子,夏容馨對她不會有太多懷疑,只想著薷貴人今日突然想通了,想要攀附上自己這座靠山,好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
“薷貴人但說無妨。”
“貴妃娘娘有所不知,臣妾老家在涇州,兒時我們總會拿糊窗花的紅顏料來蘸著布團紙團玩兒,把這個當做是祝福扔向對方,誰身上的顏料最多了,就代表著來年會交好運,是好兆頭。”薷貴人笑著說道。
夏容馨認真的聽她說話,細細的沉思著。
“方才娘娘說起平頭箭上包著紅布綢,臣妾就想起了在涇州時的游戲。若只是單純涉獵,平頭箭射不到兔子,若是射中了…貴妃娘娘,這大過年的,不宜在宮里見血腥,在場的都是矜貴的主子,不似尋常狩獵。
若是能將平頭箭包著紅布綢,里面多添一些棉花布料之類的,然后在宮里的園林中互相射擊著玩兒,既滿足了使者和將軍夫人們的刺激感覺,又能讓整個狩獵安全又有趣。到時候看誰射的人多了,還設立一個頭籌,第一名有獎勵,想來是十分有趣的了。”薷貴人忘乎所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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