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又不是兄長肚子里的蛔蟲,我們一同長大,你還不知道他是什么性子呢?他何時有和姑娘接觸過,上京城多的是喜歡他的女子,他何時有給過好臉色?”梁煥卿佯裝不高興的樣子,但很快又笑了笑,“那日看到梁寂和駱勛走的近,我險些還以為兄長是喜歡男人的。”
秦瑞蘭連忙上前拍了梁煥卿一下,說道“快呸呸呸吧。這話怎么能亂說,小心你們梁家無后了!”
梁煥卿笑了笑說道“那你想讓我怎么說呀?”
“總歸眼下也沒有什么事,你去找公主問問唄?”秦瑞蘭朝梁煥卿擠眉弄眼了一番,想要讓她趕緊入宮去找齊望舒問清楚。
面對八卦這種事,秦瑞蘭表現出了從前從未有過的興趣,想來也是因為和魏深相愛之后,便想著趕緊撮合著別人了。
這會兒月白和筱兒端著下酒的點心正往渡光亭走著,見兩位主子檢討正歡,便忍不住問道“王妃和小姐說些什么呢?笑的如此開心?”
月白和筱兒在梁煥卿和秦瑞蘭眼里,早已經不只是丫鬟了,在她們的心目中,月白和筱兒已然成了他們的姐妹,她們說這種話,自然算不上不得體了。
“筱兒你來的正好,給本王妃說說,近來你家小姐和我們家的魏深發展怎么樣了?”梁煥卿先秦瑞蘭一步調侃道,隨后還對她眨了眨眼睛,“可別只許你說別人,不許別人議論你哦。”
“筱兒你可不要瞎說!”秦瑞蘭臉皮還是薄的,擔心筱兒會瞎說,便忍不住嬌嗔道。
筱兒也是個極其好玩的丫鬟,見她們這會兒正調侃著秦瑞蘭和魏深的事兒呢,便忍不住笑著說道“倒也沒什么…只是啊~近來和魏深公子出去的頻繁,都不許奴婢跟著了。”
“魏深和瑞蘭姐姐談情說愛的呢,你跟著豈不是煞風景嗎?”梁煥卿聽得出來他們感情越來越好了,心里也由衷的感到高興。
“王妃娘娘教訓的是~”筱兒抬頭看了秦瑞蘭一眼,隨后說道,“想來若是和魏深將軍同住了,以后小姐就不再需要筱兒跟著了。”
“你瞎說什么呀!”秦瑞蘭臉頰一紅,便佯裝要去打筱兒,筱兒連忙往月白身后去躲。
梁煥卿也趕忙上去笑著攔住秦瑞蘭,而后說道“姐姐何時準備與魏深成親呀?如今年歲也到了,感情也一直都這么好,想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這么一問倒是把秦瑞蘭給問住了,她不是沒暗示過魏深,自己比梁煥卿年長幾歲,梁煥卿都出嫁一年了,自己若再不出嫁,便是該著急了,魏深倒是不急的,他無父無母,總要想著先把仕途弄好,再想成家一事。
梁煥卿看出了秦瑞蘭的為難,隨后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到時候等我爹回來了,便替魏深做主了,魏深多少也算是我爹的義子,他說話,魏深不能不聽。”
秦瑞蘭愣住了,隨后笑了笑,說道“那…那豈不是成了我逼著他成親了。”
“這如何能算逼著成親。只是…魏深什么情況,姐姐比我更清楚,你如今身份高貴,上京城第一大小姐,若沒有顯赫的家世,如何能與你匹配?先前倒是有聽說,駱家爺爺有意與秦叔叔說親事,那可是駱勛,這讓魏深心里如何能過意的去。”梁煥卿溫聲細語的說道。
“若此生不是魏深,我誰也不嫁。”說起這件事,秦瑞蘭便有些賭氣了,盛宴之上誰人不清楚,她與魏深手牽著手在眾人面前,那駱家爺爺,又何必要來秦相府提親,不過就是看中了秦家的勢力,想要給駱勛找個好出路嗎。
但好在秦遠道是個懂禮的人,這種婚姻大事,他并非覺得一定要父母做主,再者,魏深在他眼里也是一個上進的少年,于他而言,魏深則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梁煥卿聽了秦瑞蘭這話,心中莫名有一種心酸,在自己沒成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