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王妃,又有誰能耐她如何?”
“我說什么了?你要這般羞辱?”那嬌嗔的女子便也是個暴脾氣,聽人說她,非要挑起這個事端來。
“我說什么你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靖王爺和靖王妃府里歡樂,你何曾曉得,便是偏要在這種大好的日子上瞎攪和。”
她們吵得鬧哄哄的,但是一點(diǎn)兒也沒傳入齊景欽和梁煥卿的耳朵里,其實(shí)就如眾人所說,梁煥卿不僅不常看見齊景欽笑,自己嫁入王府之后,都不常看見齊景欽的蹤影。
如今這個樣子,不禁讓梁煥卿自己想起了自己在從云霄寺回來的那天,途中遇到了一群山匪,那些人似乎就是想要她的性命,一路追著到懸崖瀑布,最后一箭將自己射了下去,掉進(jìn)了就在那個節(jié)氣里還算是冰冷刺骨的潭水里,梁煥卿不知道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她腦子一片空白,身子仿佛在被人拆散了重新拼裝好一樣難受,她仿佛掉進(jìn)了一個無底洞一樣,整個人飄飄浮浮的,永遠(yuǎn)都安定不下來,但是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齊景欽,心中便是有了一絲溫暖。
還有新婚那天晚上,他們瞞過眾人,偷偷從洞房之中跑出來,一路肆無忌憚的跑到了去歲上元節(jié)那天梁煥卿第一次見到齊景欽的地方,臨近冬日,河水似乎是上元那天的冰涼,整片河水上漂浮著點(diǎn)著蠟燭的蓮燈,每一盞蓮燈之上都由他親筆雋寫上她的名姓,每一個名字后面都寫著“愿其歲歲喜樂,年年太平”。
就是在這些時候,梁煥卿義無反顧的愛上了齊景欽,覺得他能給自己一輩子的幸福
但是前段日子見到陸繪靈之后,梁煥卿仿佛才從夢境中瞬間清醒過來,其實(shí)從前的那些都是幻境罷了,她開始正視自己與齊景欽的感情,齊景欽從一開始就承認(rèn)了自己不過是為了想要梁家的勢力給自己加持所以才同意娶她的,但是后來,其實(shí)梁煥卿大致也能猜得到,大婚之前的所有溫柔,都是在自己搖擺不定的時候給自己吃了一粒定心丸,想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嫁給他罷了。
梁煥卿在齊景欽回來之前本來已經(jīng)從這種夢境中走出來了,但是再次見到這樣的情形時,梁煥卿還是不由自主的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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