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著月白走了,便掩嘴咳嗽一聲,“棹棋。”
棹棋果然停了下來,看著齊景欽,拱手拘禮說道“王爺。”說完還不忘看一眼月白匆忙走遠的背影,指了指問道“月白怎么……”
“本王讓她去準備服侍王妃起身。”齊景欽今日心情大好,便耐心的解釋道。
棹棋點了點頭,很快就恍然大悟,驚訝的捂住了嘴,指了指齊景欽身后的寢宮小聲問道“昨日……昨日王妃也在里面?”
齊景欽白了他一眼,邊往正殿走著邊說道“你昨日扶本王回來的,你不知道?”
棹棋匆忙回頭看了一眼,隨后趕緊跟了上去,追問道“王妃真的在里面?”
還不等齊景欽回答,棹棋便暗自笑了一下,隨后拍了拍胸口,像是萬幸一樣,而后又像是猜到了什么,問道“那你們昨晚……?”
想來也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便是……
棹棋也不等齊景欽回答,便自言自語道“王爺和王妃成婚都這么久了,想來也是應該,不稀奇,不稀奇。這下貴妃娘娘問起我來,也好交代了哈哈哈。”
“母妃還問過這件事?”齊景欽負著手走在前面,聽著棹棋瘋癲的自言自語,不由得問道,“本王怎么不知道你和母妃還有過聯系?”
棹棋摸了摸后腦勺笑了笑,憨厚的看著齊景欽,笑道“是貴妃娘娘非要問的,我也沒辦法不是嗎?想來也是……這種事……問我有什么用呢,該是親自問王爺您才是。”
齊景欽停下了白了他一眼,棹棋連忙收住笑容,捂著嘴站在原地看著齊景欽,謹慎的操持著距離。
隨后齊景欽繼續往前走著,嚴肅的問道“昨日讓你調查的事怎么樣了?”
棹棋這下也嚴肅了起來,趕忙跟了上去,說道“陸高鴻死了。”
齊景欽昨日一直看著秦遠道,不明白為什么短短半年,陸家就覆滅了,隨而登臺的是秦家,雖然對他沒有什么壞處,但是這件事確實令人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齊景欽停住了腳步,微微側著身子,看著棹棋,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
陸高鴻是什么人,皇親國戚,百官之首,怎么說死就死了呢?
棹棋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皇上親自下令處死的。而且,陸家上下皆被流放了,陸夫人和陸琛流放蠻荒,陸繪靈被流放寧古塔,據說走之前還瘋了。”
齊景欽有一些難以理解,他皺著眉頭問道“誰做的?”
陸家能一夜之間覆滅,定然是有人在后面做推手,這件事與秦遠道定然有關系,但是絕不可能這么明顯,背后定有別人。
棹棋回過頭看了看那個寢宮,隨后說道“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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