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很明顯,齊景欽也聽得云里霧里。
“那這何故能讓陸家全家覆滅?”齊景欽沉思了半天,提出了一個疑問,“朝廷辭退官員,與這件事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棹棋低頭沉吟了一會兒,這件事太過于復雜,他在想自己還有什么漏了沒說的,隨后抬頭說道“秦大人在調(diào)查尹任昭那件事的時候,途中遇到了方祿,他們在追殺趙釗,被梁寂和秦大人看到了,逼迫他指證陸高鴻,隨后便在陸相府發(fā)現(xiàn)了證據(jù),第二日,涉案官員皆被查封。”
“這件事梁大將軍可知道了?”齊景欽點點頭,低著頭皺眉沉思一會兒,隨后便想起要讓梁風眠也要知道這件事。
“這個自然,秦大人定然會與他說的吧。”棹棋說道。
“如今,便是不知道秦遠道怎么想的了。”齊景欽低頭沉吟著,秦遠道這個人向來剛正不阿,往常也是和梁風眠一樣不站隊,如今他身居高位,不知道他該怎么想。
“陸高鴻發(fā)生那種事,皇帝已然不相信任何人了,但丞相一職必不可缺,秦大人如今坐在丞相一職上,也是坐如針氈,想必都自身難保。”棹棋皺著眉頭,嚴肅的分析道。
聽棹棋這么一說,齊景欽便覺得自己可能是操之過急了,眼下朝局看似穩(wěn)定,實則不然,有太多錯綜復雜的細節(jié)需要去核對,更重要的是——眼下皇上疑心重,不信任何人,他們處事更是要小心謹慎才行,萬萬不能居功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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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景欽走后,梁煥卿裹著被子坐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想想自己在沒有齊景欽的這段日子里,冷靜沉穩(wěn),許多事情都處理的游刃有余,但是齊景欽一出現(xiàn),她反倒是亂了陣腳,不知如何面對了。
梁煥卿摸著自己的心口,正式自己的感情,自己對齊景欽已然是死心塌地,但齊景欽對她,仿佛還沒有到這樣的地步。
梁煥卿搖搖頭,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夜荒唐,二人本是合作關(guān)系,但是梁煥卿也不知怎么的,竟然露出了一絲笑意,臉上浮現(xiàn)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她摸著通紅的臉,試圖用冰涼的手去給自己降溫,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梁煥卿竟然對二人的感情產(chǎn)生了一絲自信齊景欽也不過只是一個凡人,她不相信自己打動不了他的心。
正這么想著,月白端著洗漱的水在門口,經(jīng)過今天早上發(fā)生的尷尬的事情之后,月白便懂得先在門口敲敲門“王妃,王妃,我是月白,現(xiàn)在方便進去嗎?”
梁煥卿連忙回過神來,緊了緊自己的被子,隨后說道“你進來吧!”
月白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回想起今天早上的場景,臉不由得紅了,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推門進去了,剛把洗漱用品放下之后,便跪在床旁邊,低著頭認錯“王妃,奴婢該死,還請王妃責罰。”
梁煥卿先是有一絲疑惑,而后又想起今天早上月白突然出現(xiàn)在房里,便連忙將臉埋在被子里,嬌嗔道“你!你今天早上怎么在這里啊!”
月白內(nèi)心自責不已,生恐因為自己而害得靖王爺和靖王妃對這種事產(chǎn)生了陰影,從而影響到王爺?shù)暮蟠热魪慕裢笏麄儽恪秦M不是沒有小世子了……
不得不說,月白真的想了很多,就連未來不知道多遠的事情都想到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豈不是千古罪人了……
“王妃恕罪啊!奴婢該死,奴婢……奴婢今早想著要早點服侍王妃起身去儀春殿給梅貴妃娘娘請安,不知道王爺也在這里面,便……王妃……您罰奴婢吧。”月白不想再說下去了,這樣再繼續(xù)說下去實在是太尷尬了,便俯身下去磕頭認錯。
梁煥卿心中一陣懊惱,想來月白是什么都看見了才會這般自責,但這一切也都不是月白的錯,平日里她都是一個人睡,哪曾想自己床上還能有過男人,月白不知道也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