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醫此時聽到了,連忙說道“微臣的安胎藥絕對沒有任何問題,藥渣還在那兒,可以讓別的太醫來驗一下!絕對沒有別的成分!”
梁寂也收回了懷疑的目光,對他們說道“沒有兇手會這么蠢的直接放進能驗藥渣的安胎藥里吧。”
“那就是在春日宴上了。”齊望舒看著他說道,“宴會魚龍混雜,而今都已經散席了,怎么樣才可以找到毒藥呢?”
“今日煥卿胃口不好,宮里的點心別人動不了手腳,能動手腳的只有別人遞給她的事物,而能給她讓她不得不吃的東西,就只有別人敬過來的酒,只要找到那幾位勸酒的人就好了?”秦瑞蘭突然說道。
這會兒所有人都看向月白,只有月白一直陪在梁煥卿身邊,最是清楚梁煥卿的動向。
可是此時月白腦子也是一片模糊,怎么也回想不起來靖王妃喝下了多少人的酒了,只記得那個時候許多人朝靖王爺敬酒,連帶著靖王妃也被勸著喝下了好幾杯。
想了許久都想不出來,月白搖了搖頭說道“想不起來了………”
這會兒所有人都沉默了,不知道這件事該從何查起,一邊是梁煥卿的性命,一邊又是要找害她的人,兩者都沒有任何進展,而此時梁煥卿還在床上深受痛苦,他們實在是于心不忍。
而就當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此時門外傳來了一陣令眾人都驚訝不已的聲音——“皇上駕到!”
此時眾人才面面相覷,皇上怎么來了?
“是清吟將父皇喚來的。”齊望舒這=這時才說道。
眾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趕忙跑出去接駕。
齊秉煜剛一下馬車,就直直的往琳瑯園走去,這靖王府的一草一木他都記得清清楚楚,靖王府本就是按照他曾經的畫作設計的,然而當初齊景欽和梁煥卿大婚的時候,他也來過這里,對此也比較熟悉。
此時靖王府的大半人都跑去了琳瑯園,根本就沒什么人在前院待著,所以也就是等到皇上快要到琳瑯園的時候才有了這一聲傳喚,眾人都驚呆了,連忙跑出去迎接。
“兒臣/微臣/臣女接駕來遲,還望皇上恕罪。”
所有人都在齊秉煜面前齊刷刷跪了一排,可是齊秉煜熟視無睹,他只環顧四周,只見到了王太醫一位太醫,便不滿的問道“那些太醫人呢?!”
方才出宮的時候,曾讓何昇去太醫院把那些太醫都請過來,而今自己都到了靖王府了,可是卻不見他們的身影,讓齊秉煜感覺到氣憤。
所有人都不明白現在是怎么樣的情況,誰的都不敢擅自去搭話,便就只能靜靜的跪在地上不敢言語。
齊秉煜就該知道這些人會在自己面前呆若木雞,便也不指望他們能給自己回話了,自己此番前來是來看梁煥卿的,本就不是來和他們說話的,既然說不出什么來,就便直接越過他們,直直的要往寢殿走。
“皇上!”梁寂擔心那樣的場景會讓皇上感到惡心,畢竟那種血肉模糊的場面,如今年老體衰的齊秉煜看了是會感覺到不舒服的,“里面太污穢了,您不能進去。”
“這普天之下還有朕不能進去的地方?”齊秉煜被阻攔之后感到了不滿,便回頭反問了一句,“給朕讓開!”
“皇上,真的不可以啊!”梁寂攔在他面前,此時梁煥卿形象不夠體面,作為兄長,梁寂必須維護她這一面。0
齊秉煜此次前來就是為了來看梁煥卿如今如何,腹中胎兒是否有事,而今梁寂卻攔著他不讓他進去,實在令人惱火
正當齊望舒準備上前勸說的時候,齊景欽從后面出來了,他說道“父皇!”
看著齊景欽和棹棋氣喘吁吁跑過來的樣子,想必一定是十分著急的了。
齊秉煜聞聲回過頭來,齊景欽跪下抱拳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