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些,既然棹棋都這么說了,秦遠道也只好說道“好,本官也就只好去宮門等著了。”
棹棋對他抬手拘禮,將他送到了靖王府門外,當即便是覺得上京的天很快就要變了,棹棋只是一個奴才而已,對于這些事情并沒有那么清晰的敏感,但是既然齊景煬太子之位被廢黜,就連棹棋都能想到,現在秦遠道便就會拼盡全力將靖王爺送上皇位的。
秦遠道一出靖王府,便就往宮門趕去,這個時候必須要爭分奪秒,就算為了那些難民也是如此……
秦遠道很快就到了皇宮門口,這時候太和門緊閉,不許閑雜人等進出,秦遠道本也不愿意進去,這個時候便只要等到齊景欽就好了,進去也見不到皇上,現在京街被清空,路上只有幾個正在收拾東西的小販,秦遠道閑來無事,便抬頭看著這個自己為之奉獻生命的皇城。
一彎昏黃的夕陽劃過精致的角樓,給高墻內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皇宮里顯得神秘而安靜。
遠遠望去,那一座座深紅的宮殿像嵌在天際一樣。
坐落在上京中心的宮殿,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在周邊矮小的坊市之中恰似一座金色的島嶼。
華清宮那華麗的樓閣被華清池池水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凈。
那飛檐上的兩條龍,金鱗金甲,活靈活現,似欲騰空飛去。
好大的一座宮殿似的建筑,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在湛藍的天空下,紫禁城那金黃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頂,顯得格外輝煌。
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面閃耀著溫潤的光芒,遠方似有裊裊霧氣籠罩著不真切的宮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檐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墻板,一條筆直的路的盡頭一個巨大的廣場隨著玉石臺階緩緩下沉,中央巨大的祭臺上一根筆直的柱子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與那宮殿上的鳳凰遙遙相對……
此時已是夕陽余暉,秦遠道身上飛禽官服還沒有換下,夕陽的余暉灑在他的身上,將胸前金絲銀線繡好的飛禽照射的閃閃發光,秦遠道官帽之上的寶珠便也是盡顯風華。
“秦大人!”只聽一陣馬蹄聲響起,齊景欽便快馬加鞭來到了秦遠道身邊。
秦遠道回過頭,看到齊景欽之后便趕忙走了過去,抬手拘禮道“微臣參見王爺。”
齊景欽知道秦遠道是在這里等自己議事的,宮里大概什么情況,他也知道了大概,方才去淙王府見齊景煬,本想給他一個機會,也好解決那個棘手的家伙,但是沒想到對方根本不領情,現在齊景欽心情十分不好。
見到秦遠道之后,便也將自己心中的情緒收了一收,趕忙上前扶住秦遠道,說道“秦大人無需多禮。”
秦遠道便也不和他客氣,宮門外有御林軍守著,他們往邊上走了幾步之后,秦遠道便小聲說道“王爺知道如今的情形嗎?”
齊景欽點點頭,說道“齊景煬被廢黜,父皇病重,這些本王大概都清楚了。”
“王爺的臉怎么了?”秦遠道看著齊景欽,卻注意到了他臉上的一處傷痕,不由得好奇。
齊景欽這才摸著方才被齊景煬一拳打在顴骨之上的剮蹭傷,眼底的恨意就更加深厚了,總歸現在兩個人不可能和好如初,倒不如直接不留親情面的做到讓他牙癢癢的地步,再給他重拳一記,齊景欽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方才被撞到了一下。秦大人特地來等本王,是為了什么事?”
“難民。”既然齊景欽不愿多說,秦遠道便也開門見山的說著自己的想法,“現在上京城外難民成集,城內城外的百姓心中都惶惶不安,如今皇上重病,太子已被廢黜,只有您能穩定民心……就像當初出征一樣……”
聽著秦遠道這么說了,齊景欽也不是傻子,只要他邁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