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生都要活在痛苦和慌張之中茍且。
“皇后娘娘!”云惜聽到這里,心中也是懺悔不已,“奴婢知錯……奴婢知錯了……皇后娘娘……奴婢知錯了……”
“你知錯有什么用,你本來也是聽人之命,太后娘娘要做什么,你也就只能是跟著做,你沒得選擇。”梁煥卿輕聲說道。
云惜抬起頭來,淚眼婆娑的看著皇后娘娘,眼神中有一絲恐懼,太后娘娘生前就有說到梁煥卿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梁煥卿了,她和原來有著天差地別的變化,已經不是她們能夠控制的住的了……
“就算是在先帝去世的時候,你們也一直把我當做棋子。”梁煥卿慢慢的從夏容馨的棺材邊走到云惜的跟前,緩緩蹲下平視著云惜,說道,“我活下來了之后,并不知道這件事有你們參與其中,你們發現,我這個棋子似乎越來越好用了,便是什么事也想到我,讓我去辦。”
云惜看著皇后娘娘的眼神,恐懼的搖搖頭,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慢慢的往后挪著此時的皇后娘娘像是要將她吃了一樣,滿臉猙獰。
“我在你們眼中,一定很傻吧?”梁煥卿輕聲問道。
云惜連忙搖搖頭“不……不是……”
隨后她笑著站起身,轉身拿起放在供案上的瓊漿玉液酒,一邊笑一邊將酒圍著夏容馨的棺木倒著。
這瓊漿玉液是好酒,撒出來頓時酒香四溢,整個大殿都充斥著酒香味。
“皇后娘娘……您……您要做什么?”云惜突然感感覺到不對勁,便慌問道。
“云惜姑姑……你記住了,本宮無意要你性命,若是你能活下來,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也念及你與太后娘娘主仆一場,本宮會給予厚葬。”梁煥卿松手,酒壺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本宮今日累了,在乾寧宮一覺天明,從未來過儀春殿。”
“皇后娘娘……”
云惜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梁煥卿就將供案上的燭火打翻,一瞬間,火光沖天……
“啊!”
梁煥卿端著萬福手勢,走出了大殿,殿外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