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昆侖神山,吾等只要西去,就可以避開其鋒芒。”
“神道北傳,道漲佛消已成定局,吾等留在在剎州,無異于以卵擊石。”
封魔寺方丈點(diǎn)頭說道:“那便西去吧!西域佛國諸多,吾等封魔寺也是起源于那里,如今也算是重歸于佛國。”
眾人很快就定了下來,留下來和空塵道君對抗是不可能的,那么也只有西去一條路可尋了。
就像方丈所說的一般,千年一輪回,或許日后道門再次衰微之時,佛門便會再次歸來。
畢竟還有退路,殿內(nèi)諸僧臉上憂愁瞬間退去了一半。
鎮(zhèn)魔堂的執(zhí)事僧人接著問道:“方丈,既然決定退往西域佛國,有些事情弟子還是妖說一下。”
“那些封妖法師、封魔法師怎么處理?”
“這可是個大麻煩,留下必成大禍患,如今八臂羅漢尊者不在,也很難帶走。”
戒律堂的執(zhí)事僧人也點(diǎn)頭:“封妖法師乃是我封魔寺借助八臂羅漢之力,施展甘霖普渡之術(shù)點(diǎn)化而出,天生的斬妖除魔之法師。”
“自胎中便與妖血相融,如此一來才能夠壓制妖魔的天生魔性,更好的掌握妖魔的力量。”
“之前借助八臂羅漢尊者之力,才能夠徹底控制住這些封妖法師、壓制住封魔法師。”
“一旦失控,災(zāi)禍不小。”
說到這里,其聲音也變得小了起來,但是卻愈發(fā)凝重:“而且我佛門的諸般隱秘、佛道密法,也會泄露出去。”
方丈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副慈悲為懷的模樣:“吾等佛門弟子,當(dāng)行善舉,除妖邪。”
“如今為剎州百姓,也只有割肉喂鷹,行斷臂之舉了。”
“召回所有封妖法師,開啟封魔?結(jié)界。”
一句話,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有些人臉上露出了不忍之色,有些人則認(rèn)為本該如此。
天剛蒙蒙亮,封魔寺的鐘聲便響起,召天下封妖法師鬼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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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涼古道之上。
“駕!”
封妖法師鬼臉騎著一匹駿馬,背著包裹挎著刀極速奔襲穿梭在道路之上。
夜里剛下過雨,道路之上都是泥濘,馬蹄踏過濺起團(tuán)團(tuán)泥漿。
封魔寺有召,所有封妖法師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延誤者殺無赦。
鬼臉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馬匹穿過枯樹之下,鬼臉一只手扯著馬韁,一只手塞進(jìn)了懷中。
再次拿起了那空塵道君送給自己的玉盒,沒有打開,只是手指磨擦過上面神秘的花紋,喃喃自語。
“剎州不再需要封妖法師了?”
“那樣還真不錯。”
鬼臉笑了起來,卻有些感覺空落落的。
那感覺,仿佛自己從此以后,就不再被需要了一般,也再也聽不到那人群為自己歡呼的聲音。
鬼臉不由自主的握住了玉盒,重新放回了懷里。
“不被需要就不被需要了吧!”
“做個普通人也挺好的。”
快馬加鞭,快速朝著剎王城而去。
驢車悠哉悠哉,中午時分才走出城外幾十里,停在了一家修建在大道旁的土樓酒肆前。
土樓酒肆前不時的有行人、車馬匆匆而過,也有停下聚集的旅人,喧鬧高呼講述著他們自己的故事,或者別人的故事。
道人找了個靠近角落的位置,看著窗外的景色。
一碟花生米,一壺酒坐了一個時辰。
午后太陽灼熱,風(fēng)卻暖洋洋的,讓人睡意綿綿。
“老爺!我們走得太慢了吧?”云君幻化出的人形坐在身旁,疑惑的問道。
“我們不是要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