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將軍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大聲嘶叫:“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嗎?”
云君立刻將銀子收回了袖子,貧窮的驢大將軍見狀立刻伸出蹄子擋住了云君收回去的手。
“算了算了。”
“十兩也行!也行!”
云君嘴角咧開:“這可不是白得的?”
“要這銀子,就得馱著我在城里轉一圈。”
驢大將軍惱了,鼻子都噴出了白氣,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模樣:“什么?”
“你驢爺爺我可是有節操的,除了老爺誰也別想騎到驢爺爺的頭上。”
云君仿佛早已看穿了驢大將軍的本質,還有其鐵骨錚錚下的底線之低,不動聲色的拿出了一張銀票:“一百兩~”
兩字的音節,拖得老長。
驢大將軍鐵骨錚錚的聲音立刻明顯的弱了下來:“嘁,我驢大將軍,走到那里,都不缺這一百兩。”
云君一副轉身欲走的模樣:“那你要多少?我可跟你說,過了這村沒這店了啊?”
驢大將軍咬牙切齒:“起碼……得再加十兩。”
驢窮志短。
將銀票和之前的銀錠一同拿出,付出了一百一十兩的“巨資”,云君便體會到了往日獨屬于老爺的“無上榮耀”。
驢大將軍收下銀子,帶著云君在鞏州城內轉悠了起來,一云一驢都不是什么安分的貨色,一路花錢如流水。
驢大將軍也在同時思考著。
必須有個穩妥隱秘而且不能被老爺發現的小金庫,才能夠保住手里的銀子啊。
否則自己手中的銀子只要被老爺發現了,就保不住了。
驢大將軍拉著云君招搖過市,如此景象沒有引起城內凡人的注意,卻引起了鞏州城內鬼神的注意。
畢竟這二者只要仔細觀察,便能夠發現其身上的不同尋常和沒有煙火之氣,二者還不時的動用幻術隱匿自己。
這法術哪怕再高明,在不留痕跡。
作為鎮守整座城池受鞏州香火的的城隍,還是能夠發現其中的異常。
城隍廟之中,一位穿著神袍拄著鐵拐的老嫗突然睜開了眼睛,神境之中光芒散開,顯露出了城內各個角落的影響。
“驢神君?”能夠使用法術,貌似還在說話,還這般神異的驢子,幾乎立刻就讓她確認了下來。
而能夠坐在驢神君背上的人,那還用想么?
肯定是空塵道君。
鞏州城隍沖靈剛剛上任沒有多久,沒有想到這么快就發現了空塵道君的蹤跡,立刻心神激蕩,恨不得立刻率領著鞏州鬼神前去迎接。
整個大周為何爭奪這鞏州城隍如此激烈,不就是因為這鞏州就是所謂的“天子”腳下么,
碰上了這種機遇哪里能夠不抓住,別的不說,就是能夠在空塵道君面前混個臉熟,那就是天大的機緣。
不過想了想之后,這位道君喜歡游戲紅塵,今日年末守歲,沖靈也害怕打擾了這位道君的興致。
于是便一個人小心翼翼出了城隍香火神境,悄然前往拜見。
驢大將軍和云君二者正在街頭吃著小食,看著雜耍賣藝,剛隨著人群散去。
突然間神光涌現,一位鬼神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鞏州城隍沖靈。”
“拜見空塵道君。”
云君和驢大將軍面面相覷。
驢大將軍看向了云君:“叫你的?”
云君指著自己:“叫我的?”
鞏州城隍娘娘沖靈驚訝的抬起頭,看向了二者。
難道自己認錯了?不過不可能啊!
驢大將軍也看出了這人認錯人了,嘎嘎大笑。
“嘎嘎嘎嘎。”
“老太婆,你這眼神不咋好啊!”
“這廝是老爺座下的云神君,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