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本能一般的在生死一線里找到了出路。
驢子立刻高喊道。
“老爺!我這不是忘了稟告么?”
“小驢這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老爺啊!”
“小驢找到這財寶之后,都準備如數上繳給老爺,給老爺留著以后救濟那些受苦受難的老百姓啊!”
“小驢這完全是一片忠心啊!您可千萬不要聽信這小童兒和云妖的讒言。”
道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臉上依舊是光明正大,外形依舊是一身正氣。
“你家老爺是貪圖金銀之人嗎?”
話語一轉“不用給我,放在云君那里就好了!”
兔精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好好學好好看是怎么樣做人的。
突然間若有所悟。
“果然,人真的是太復雜了。”
“我這距離變成人,實在是差得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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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縣,界衙官署。
半夜三更,光芒先是在在大殿之內亮起,引得界衙上上下下全部聚集于此。
然后是土地娘娘現行出現在了神臺黑色帳幔之中,那從州城而來的陰官也隨同一起出現,被綁在了神臺之下。
眾人驚詫和不知所措的時候,土地娘娘訴說起了關于司晨使者此次前來的目的和所為。
除了那郡城而來的陰差人證,并且還將司晨使帶來的煞風神的手諭,人證物證俱全。
看著這一切,眾人這才明白昨日里為什么那司晨使為什么沒有到,原來竟然是栽在了土地娘娘手里。
眾人一邊駭然著真相竟然是這樣,一邊也震驚著土地娘娘竟然如此強大,郡城陰殿的司晨使,就這樣折在了其手,其妖術力量恐怕已經超過了他們原本的想象。
土地娘娘退去,大殿之中重新安靜了下來,只有被捆綁在地的郡城陰差。
還有放在神臺之前的煞風神手諭。
洞縣陰官祝觀山怒而出聲,白色法袍都遮擋不住微微發顫的身軀“當真是豈有此理!”
“那煞風神瘋了嗎?還是當陰陽界衙不存在?當陰陽界律不存在?”
其越想越害怕,若是那司晨使順利至此,握著他們洞縣上下貪墨香火的把柄相要挾。
貪墨香火這種事情,碰到的就是個死,司晨使說是陰神土地娘娘一人所為,就是一人所為,說是他們整個洞縣界衙所為,他們也全部都跟著逃不了干洗。
到時候他們要么死路一條,要么只能接受脅迫同從其號令。
不從也得從。
而一旦從了,這牲人祭祀也同樣是大罪一條,他們從此以后都逃不得干系,算是徹底被那司晨使和煞風神握在了手心里。
這也是其他州郡的陰神使用此法的一貫手段,上下一體,全部都拖下水。
一旁的一個陰吏問道“法師,我們該怎么辦?”
祝觀山思來想去,立刻有了決斷“我認識州城界衙的柳判官,我立刻書信一封,魯西河你現現在就去備馬,準備連夜出城。”
祝觀山看著人群末尾的一個年輕人,其立刻走出拱手。
“等會拿著我的信,速速送到柳判官手上。”
年輕的道士跪在地上“是!師傅!”
祝觀山點頭,叮囑說道“一定要快,必須趕在郡城煞風神反應過來之前送到。”
魯西河回話“師傅放心,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將信送到,路上一刻都不會耽擱。”
半夜洞縣城門打開,一小道士騎馬披星戴月朝著州城方向而去。
千里奔襲,一刻不敢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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