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之地,子時與子時三刻的喧囂并無區別。
炸斧幫派駐地內,替陳二茍守門的兩個小弟,因為有酒無菜,一不注意就多喝半斤。兩人當場就因為誰更了解西洲水稻的問題,爭論的差點打了起來。
混亂之地這地方民風彪悍,向來奉行能動手就不bb。
好在兩人上頭都有幫主的威嚴壓著,沒敢當場在這個會打擾到幫主修行的地方動手。
但是,火氣上來了那么容易壓的下去,兩人一咧咧就決定到不會打擾到幫主的地方干一架算了。
既然爭吵分不出勝負道理,那就憑拳頭說話好了。
物理也是是理
這兩人烙下狠話就出了院門,與守大門的兄弟說了一聲后,一前一后的進了黑乎乎的巷子里。
巷子深處,一位身穿夜行衣的漢子暗道了一聲晦氣,往后揮了揮手,慢慢的退入了黑暗之中。
罵罵咧咧到來的兩人根本就沒發現巷子里有人,當場就拉開開干的架勢。
“張三,你這坐著孔明燈吹牛嗶,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上天!”
“李四,你是上不了天了,但你t媽的吹的跟能騎鯤下海一般,問題你有那個能耐嗎?”
“我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李四沖鋒中往墻上一蹬,一個七百二十度的回旋踢就使了出來。
“風神腿了不起啊!”
張三一個驢打滾躲開后,當即雙掌亂揮、舞的虎虎生風,“看我張家祖傳的排云掌。”
兩人你來我往,當即就在巷子里打的碰碰作響,順帶還摸起磚頭、晾衣桿往對方招呼
“哎呦、哎呦!”
連續兩聲不屬于兩人的痛呼響起,打成一團的張三李四當即就停下手來。
“何方鼠輩,竟敢躲藏在我炸斧幫駐地外?”
“你們兩個醉鬼,但凡有一盤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這樣吧?”
一個眼角是血的蒙面黑衣人走了出來,狠狠的講道“勞資都躲這么遠,還t娘的能打偏到我頭上來。”
俗話說酒壯熊人膽。
李四暗道一句“找死”,對著蒙面人沖上去使出了自己的絕招懷中抱妹殺。
結果,對方底盤太穩,他一下居然沒抱動
“啾砰!”
趁著李四拖住對方的這點時,張三眼疾手快的放出竄天猴,扭頭一邊跑一邊狂喊道
“野狼幫來偷襲啦!”
“野狼幫來偷襲啦!”
“野狼幫來偷襲啦!”
至于黑衣人是不是野狼幫的人,張三這會才管不著呢
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這竄天猴在夜色中一炸尤為明顯,再加上張三這破鑼嗓子一通喊,當下就有無數人舉著火把圍了過來。
隨身攜帶一直特制的竄天猴,這可是斧頭幫成員的習慣。后來炸天幫和平吞并斧頭幫,張三仍然保留著這一傳統美德。
果不其然,今天一發竄天猴入魂,效果杠杠的。
蒙面人兩招擰斷李四脖子后,看著夜空中的煙花,聽著周圍合圍過來的動靜,臉色陰晴不定
“少幫主,我們怎么辦?”一個手下見狀上前問道。
“涼拌。”
蒙面人把黑巾扯下來擦了擦臉上的血后,抽出自己的柳葉刀喊道“都給我往南邊沖,大家一起殺出去。”
結果,一行人轉角就遇到愛,當即生離死別了起了。
那畫面實在太美,一般人都不敢看
陳二茍回歸房間后,把掉落在床上的老土手環重新戴上,然后從另一個須彌環中拿出了那顆搬山決的功法果實。
修行,對于他這等腦子的人來講,是很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