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譚國與百川國的南境戰(zhàn)線烽煙四起,而西線混亂之地這個緩沖地帶、同樣進入了試探性的摩擦階段。
先是有百川國三千精銳,突然出現(xiàn)在混亂之地,把當?shù)匾恍┡c譚國有聯(lián)系的大小幫派滅了干凈。
其中,炸斧幫因為已經(jīng)被云雀子’收服’的關系,此次不但沒有損傷,反而發(fā)了一波橫財。
但是,譚國只有一位姓李的將軍,憑綰藍月娘家人的關系,知道其中真正的原委……
等譚國報復性反擊的時候,炸斧幫雖然是在后方幫忙圍殺那些百川安插下來的探子,但還是與譚國邊軍鬧了一波烏龍,多少損失了一些人手。
等救場的李將軍趕來的時,好說歹說、賠償了陳二茍一批元石,此事才就此作罷!
得了甜頭的陳二茍,當場就大方的吆喝道“李將軍,中午一定要來俺們炸斧幫喝酒啊!”
“兩位慢走,李某一定準時到。”
將軍李浩闊身材修長,身穿一件鎖子光明鎧,剛毅的面容鑲嵌著一雙炯炯有神的虎目,此刻送別有些碰瓷味道的陳二茍一行人,反倒是有些像諂媚的小人。
看著云雀子與陳二茍等人離去背影,隨軍天象境修士楊力言,當即有些憤憤不平道
“浩闊兄,那百川國棄暗投明的鶴云子,也就是走了狗屎運才踏入天象境而已,你我聯(lián)手他連逃命的機會都不會有,何必在乎他的臉色呢!就算這次是靠他們才把釘子清理的如此干凈,但你也用不著這點頭哈腰的吧!”
“楊兄,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李浩闊聞言當即笑了笑,以神念傳音道“不瞞你說,這事我今兒卻實是在看人臉色。但是,我看的不是他云雀子的臉色,而是那位陳幫主的臉色。”
“浩闊兄,你這是說笑話呢?”
楊力言長的文質彬彬的,有著一雙杏子般的桃花眼,像書生多過像一位修士,此刻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李浩闊,同樣神念傳音道
“那陳二茍就一從貧民窟爬出來的雜種,混到現(xiàn)在也只是個化海境初期而已。你李浩闊堂堂一邊城主將,又是李氏大族的出身,還用的著看這種人的臉色?”
“楊兄,你知道這炸斧幫是誰建立起來的嗎?”
楊力言聞言一愣,有些疑惑的回答道“怎么,那個什么乾坤刀的……來頭很大?”
李浩闊咧嘴一笑,傳音道“那人現(xiàn)在是公主殿、以及戶部尚書之子的師兄,而這位陳二茍,是那秦迪的生死兄弟,又真真切切的在幫忙我們抵御百川,你說我有必要得罪他么!”
“等等……浩闊兄,你說那個乾坤刀就是在道院勝過薛文軒的秦迪?”
李浩闊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得到了李浩闊的肯定,楊力言連傳音都不傳了,直接講道“中午喝酒我也去!”
……
正午時分,炸斧幫駐地內(nèi)舉行了一場宴會,但也只宴請一譚國主將與隨軍修士……
因為被屏退了左右的緣故,一直都沒有人知道宴會上到底都談了些什么!
而有心留意之人也僅僅發(fā)現(xiàn),那位李將回去后就派人送來幾大箱子東西,炸斧幫的精銳接受了東西后,沒多久就開拔到西邊的‘蛇湖’小綠洲去了……
沒人注意到,回去的士兵比來時少了一位!
‘蛇湖’是一條彎彎曲曲的長條形水潭,但戈壁實在是缺水缺的厲害,大點的水潭就有資格稱湖了。
陳二茍帶著精銳來到這個小綠洲時,首先做到便是清場、死犟著不走之人當場就砍死了好些。
當這片小綠洲再無外人后,陳二茍就對被自己種下生死印的‘招風耳’講道“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了啊!”
一旁的云雀子聞言露出了一幅詭異的笑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