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顧恒舟壓著翻涌的情緒,異常平靜的問:說了這么多,你好像很有經驗,太傅給你安排通房丫鬟啟蒙了?
上一世太學院里總有人攀比這種事,沈柏下意識的回答:這有什么好啟蒙的,不就是一只手的事嗎,小爺早就無師自通了,顧兄若是不會,我還可以教你。
這是沈柏少時和周玨他們經常互懟的話題,誰也不會把這種話當真,然而顧恒舟卻不走尋常路,點頭說:好。
沈柏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有些傻眼,訥訥的問:顧兄,你剛剛說什么?
顧恒舟索性放下那條腿,坦蕩蕩的看著沈柏重復:我不會,你教我。
沈柏:……
沈柏的視覺和心靈都受到了巨大的沖擊,逛花樓的時候,她見多了那些人丑態畢露的樣子,在大理寺任職的時候,她見過不少尸體,知道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有什么不同,但知道歸知道,當一切認知變成鮮活的、有血有肉的顧恒舟以后,便什么都不管用了。
臉一下子變得滾燙,沈柏移開目光,不敢直視顧恒舟,干巴巴的說:顧……顧兄,我剛剛是開玩笑的。
顧恒舟知道沈柏有賊心沒賊膽,但他今天就是要治一治她,讓她以后知道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
顧恒舟的目光釘在沈柏身上,一字一句的說:但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他的嗓子已經啞了,不同于平日的低啞,帶了些許讓人心尖發癢的欲念,沈柏腦子里不合時宜的涌出之前夢里看見的胳膊胸膛,喉嚨發干,咽了咽口水。
沈柏心里發慌,腦袋也跟著發熱,踩不到實處,小聲說:顧兄,我錯了。
顧恒舟沉聲命令:過來!說完不等沈柏開口又道,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沈柏硬著頭皮,蝸牛一樣挪到床邊,這個距離這個角度,隔著衣服她也能把顧恒舟看得清清楚楚。
她跟別人開了無數葷話,在攬月閣調戲了無數姑娘,瀚京城的人都以為太傅府的沈少爺是個流連花叢的浪蕩子弟,只有沈柏自己知道,在情事方面,她其實毫無經驗。
她覺得這種事很齷蹉,但當這個人換成顧恒舟,她又覺得這沒什么好抵觸的。
沈柏的眼睛一直盯著一處,看上去有些木訥,像是真的被嚇到,顧恒舟見時機差不多了,正想讓她出去,沈柏突然伸出手。
顧恒舟:……
太陽穴的青筋鼓脹,連脖頸的血脈也全都鼓起來,顧恒舟死死咬牙忍住喉間那聲悶哼瞪著沈柏。
沈柏:……
顧兄,是你讓我過來的,你為什么一臉被奪了清白的表情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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