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而且很白,還嫩,被熱水泡了以后,呈現(xiàn)出充血的粉色,熱騰騰的往外冒著氣兒,細軟的絨毛乖順的貼在皮膚上,莫名有點可愛。
沈柏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張著嘴微微喘氣,趙徹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唇很紅,下唇飽滿,上唇有漂亮的唇珠,如熟透了的石榴,相當盈潤漂亮。
趙徹改變姿勢背靠木桶,兩只手搭在木桶邊緣,沈柏俯身湊近,仔細幫他涂皂角,湊得近些,有濕軟的呼吸噴灑在胸膛,激起一股細微的癢,癢意從皮膚滲入,筆直的鉆進心窩,趙徹覺得喉嚨有點發(fā)緊。
沈柏卻專注于搓澡的差事,毫無所察。
趙徹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沈柏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兩聲,趙徹垂眸,眉眼染上冷意。冷聲道:東西放下,出去!
沈柏立刻搖頭表忠心:沒事沒事,小的就是不吃這頓飯也不礙事,可不能讓少爺受委屈!
誰不讓你吃飯了?就知道夸大其詞。
趙徹輕飄飄的掃了沈柏一眼:當真不想出去?
敏銳的嗅到危險的氣息,沈柏立刻放下帕子擼下袖子站得筆直:謝少爺體諒,小的吃完立刻上來伺候少爺!
趙徹闔上眼睛,明顯不想再聽她廢話,沈柏退出房間,小心關(guān)上房門,然后飛奔下樓。
趙徹那桌幾乎沒怎么動過的飯菜被周玨讓人拿到他們桌上,沈柏跑到周玨身邊,硬生生擠出一個位置,嘴里小聲抱怨:我還沒吃呢,怎么也不知道等等我?
周玨的位置瞬間被擠了大半,故意懟沈柏:還以為管事是多舒坦的差事呢,沒想到還沒我這個馬夫自在。
沈柏招呼伙計給自己加副碗筷,搶過周玨的筷子倒過來夾了兩粒油酥花生,回懟:你這話的意思是伺候少爺是苦差事嘍?
話音落下,趙徹帶來那三個死士立刻掀眸看向周玨,周玨面色一僵。從沈柏手里搶回筷子,冷哼一聲:我警告你,你別亂說話故意挑事,我對少爺忠心耿耿,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沈柏敷衍的挑眉:哦。
周玨氣得想把手里的碗扣沈柏臉上。
兩人斗著嘴吃完飯,沈柏忽悠周玨跟這三個死士睡兩間下房,借著伺候趙徹的借口上樓,敲門進屋,趙徹已經(jīng)換上干凈衣服,沈柏便招呼伙計把臟水抬下去,又把趙徹換下來的衣服丟給一個死士去洗。
做完這些上樓已經(jīng)快到戌時,趙徹沒再讓沈柏進屋伺候,沈柏樂得自在,回了自己房間。
手上的紗布打濕了,沈柏全部用剪刀剪開,自己給自己上了藥,屋里有點悶,打開窗戶,一眼便看見客棧對面房頂趴著兩個黑衣人。
她就知道,一國儲君微服出巡。絕不會只帶三個人。
有人守著就是安心,沈柏索性把窗戶開著,和衣躺到床上。
這兩天睡得有點多,她有點睡不著,默默在心里計算行程,按照諭旨,顧恒舟后天一早就會帶著禁衛(wèi)軍押著回禮出發(fā),車馬比馬匹要慢上一些,他們最快也要明天夜里才會到諶州。
在諶州歇一夜,從睦州出境進入東恒國,在東恒國的暮祀換水路前往東恒國國都恒陽,這是歷年昭陵給東恒國回禮的最佳路線,距離雖然不是最近,但一路可能遇到的匪患最少也最安全。
不過今年有了趙徹就不一定了,至少之前設(shè)計想要謀害周德山那個人應(yīng)該會坐不住,想要趁機做點什么。
趙徹出宮之事乃絕密,除了同行的幾人,只有宮里的幾位知道,若是在昭陵境內(nèi)動手,很容易引起懷疑。最好的法子是等他們進了東恒國國境再動手,這樣可以把罪名推給東恒國的匪徒,說不定還能趁機從東恒國撈一筆好處。
沈柏噼里啪啦打著小算盤,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第二日沈柏起了個大早,各種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