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帶強者氣息。穿上這衣服也掩不住一身超凡卓絕的氣質(zhì)。
沈柏在他旁邊卻顯得十分普通了,不過她小臉清俊,一雙眸子靈動明澈,仔細打量也能看出與旁人不同。
主君回憶了一下沈柏剛剛的介紹,唇角微揚露出和善的笑:我記得你父親,他是個非常有才華的人。
這任主君在恒德帝大婚的時候曾親自去過瀚京,見過沈孺修也不足為奇。
沈柏也笑起,從善如流的拍馬屁:主君果然記憶力過人,我父親也曾多次提起,說主君文韜武略,與我們陛下旗鼓相當(dāng),不管遇到多么棘手的事,都能很快解決,相信這次發(fā)生的事故也是一樣。
沈柏拍完馬屁又把話題扯回來,主君還沒見過沈柏這種滾刀肉,忍不住失笑:這件事我已經(jīng)與你們的太子商議過了,刺客不是我們東恒國的人,你們回去后可以自行調(diào)查。
這么快就查清楚了?
沈柏詫異,連忙道歉:原來是我誤會了,還請主君莫要生氣,我自罰一杯向主君賠罪!
沈柏說完端起面前那杯酒就要喝下,坐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大祭司突然開口:你剛剛說你是誰?
大祭司的聲音很好聽,朗潤清風(fēng),像是脾氣很好的年輕人,但說出來的話卻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感情波動。
沈柏停下,有點奇怪大祭司為什么要這么問自己,卻還是如實開口:回大祭司,我叫沈柏,是昭陵當(dāng)朝太傅沈孺修的獨子。
大祭司說:過來,把手給我!
這個要求一提出來,在座的氣氛頓時一變,沈柏端著酒杯一臉莫名,這個大祭司怎么回事,莫不是有給人看手相的癖好?
沈柏放下杯子,沒有急著起身,試探著問:敢問大祭司這是要做什么?
大祭司定定的看著她不說話了,他的表情全部掩在那悲喜面之下,這樣盯著人看,很容易讓人生出詭異不安的感覺來,有那么一瞬間沈柏甚至覺得耳邊有人同時發(fā)出了尖利刺耳的狂笑和凄絕悲愴的哀嚎。
后背爬起涼意,心跳也快得有些不正常,沈柏額頭沁出細密的冷汗,呼吸急促起來,像是突然被人摁進水里,喘不過氣來。
窒息感襲來,眼看要溺亡,手腕突然被抓住,掌心燥熱的溫度打破詭異的感覺,呼吸重新涌入肺腑,沈柏渾身有點虛軟。
顧恒舟眸光冷然的看著大祭司:大祭司有什么話可以直接這么說。
沈柏的心跳還很快,腦袋有點昏沉沉的,像是突然染了很重的風(fēng)寒。
大祭司移開目光,豁然起身離開。
主君也沒想到他會突然離席,意外的看著他,正要叫住他,大祭司臉上的悲喜面卻突然掉落,砸在地上碎裂成渣。
主君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這悲喜面是東恒國歷任大祭司傳下來的,幾乎相當(dāng)于昭陵的傳國玉璽。
這東西被保存了數(shù)百年都沒有絲毫破損,卻在見到沈柏之后莫名掉落,直接碎成了渣。
主君扭頭看向沈柏,說了和大祭司剛剛差不多的話:你再說一遍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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