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覺很有壓迫感。
沈柏下意識的后仰,想要后退,腰上一緊,整個人被攬住。
沈柏本能的用手撐著顧恒舟的胸膛,喝了酒,他渾身正熱,燙得沈柏忍不住蜷起手指,喉嚨有點緊,正想說點什么,顧恒舟突然抬手,寬厚的手掌輕輕壓在她胸口。
沈柏:……
沈柏渾身僵得像根木頭,她雖然還裹著胸,但自從來了葵水以后,胸口脹痛的次數越來越多,形狀自然也越來越可觀,這會兒顧恒舟的手不偏不倚正放在上面,便是隔著裹胸部和好幾層衣衫她也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滾燙。
沈柏活了兩輩子,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
她瞪大眼睛,心臟狂跳,一張老臉也不可自抑的燒起來,以往在花樓調戲小姑娘的紈绔放蕩消失無蹤。
沈柏舌頭打結:顧……顧兄……
顧恒舟看著她,距離這樣近,滾燙灼熱的呼吸挾裹著酒氣全都噴灑在她臉上,他黑幽的眼眸翻起惑人心魄的欲念,好像下一刻就會親下來。
被顧恒舟這樣盯著,沈柏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胸口一痛,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顧恒舟五指收緊,將她的驚慌羞窘盡收眼底,聲音喑啞的問:我有的你也有?
隔著布料掌心的柔軟也不會騙人。
沈柏一張臉燒得通紅,心臟跳得幾乎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
顧恒舟喝了酒,似乎隔著布料和血肉,將沈柏的心臟拿捏在手中,性感至極也危險至極。
沈柏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認錯:顧兄,我……我錯了,我沒有我沒有!
顧恒舟沒有立刻收手,盯著她看了好半天問:愿意轉過去了?
沈柏點頭如搗蒜。
愿意愿意,只要顧兄你松手,讓我干什么都愿意!
顧恒舟收回手,松開沈柏的腰,沈柏立刻背轉過身,蹲在地上:顧兄,我轉過來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偷看的。
沈柏用手捂著臉,腿還有點發(fā)軟,平日那些吊兒郎當的調調全都不見了,耳邊只剩下狂亂如雷的心跳。
顧兄不是不近女色的嗎,怎么也會做出這種事?
沈柏本就嬌小,蹲在地上更是只有小小一只,顧恒舟看了一會兒,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以后不要再耍流氓了,容易出事。
沈柏:……
沈柏臉熱得不行,腦袋埋在膝間不肯起來。
在花樓飲酒作樂、跟姑娘們打情罵俏的第一花花公子沈柏第一回真切體會到被人調戲的感覺,實在有點想挖個地洞鉆進去。
顧恒舟除盡衣物坐進木桶里,熱水包裹全身,酒勁兒上涌得更厲害,顧恒舟把胳膊放到桶沿,沉沉的說:還不過來?
沈柏詫異的回頭,指著自己的鼻尖問:顧兄,你在叫我?
顧恒舟橫了她一眼:不然呢?這里還有其他人?
顧兄喝醉了,別跟他一般見識。
沈柏在心里安慰了自己好一會兒,這才克服心里障礙走到顧恒舟面前。
顧恒舟抬抬下巴,示意沈柏把晾在一邊的帕子拿過來,理直氣壯的說:你不是很喜歡給人搓澡么?搓吧。
顧恒舟的語氣有點高高在上的施舍意味,沈柏莫名覺得他喝醉酒以后很是欠打。
她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太傅嫡子,為什么被他說得像是專門在澡堂子給人搓背的?
沈柏拿起帕子,卻忍不住跟顧恒舟辯駁:顧兄,我可從來都沒說過我喜歡給人搓澡,也就是我喜歡你,才會為你做這些事,你別誤會。
顧恒舟眼睛微瞇:你也喜歡太子殿下?
沈柏:……
顧兄,你不是醉了嗎?怎么思維還如此敏捷?
沈柏被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