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清楚。
正著急著,又見顧恒舟從懷里摸出一本畫冊,翻到最后她露了小半張臉的兩頁問:誰畫的?
沈柏心虛的笑笑。努力搖頭。
這種時候,她是萬萬不能承認這玩意兒是出自她的手筆。
顧恒舟其實心里早有結論,并不在意沈柏的回答,又問:這上面姿勢很全,你看過多少辟火圖?
沈柏:……
顧兄,你要審問就不能等我能說話了再審問么,這個時候我真是有苦難言,一個字都蹦跶不出來啊。
顧恒舟完全聽不到沈柏心里的想法,眸色晦暗深沉,漩渦一樣將一切吸附其中,邪肆的問:還是……這些姿勢你都已經試過了?
沈柏:……!!!
這……這絕對是天大的污蔑,我就只是看了看,絕對沒有跟人試過,顧兄你不要想太多!
沈柏瞪大眼睛拼命搖頭,顧恒舟忽的松開她,退開一步冷淡道:你既然一心求死,以后別再說喜歡我,我不需要這種隨時都會斷絕的喜歡!
顧恒舟說完離開。沈柏沒有追出去,靠在門框上,舔唇輕輕笑了一下。
顧兄不需要這種隨時都會斷絕的喜歡,反過來就是需要延綿不絕的喜歡唄,再折算一下,那就是已經喜歡小爺嘍。
哼!喜歡小爺還要到處說跟小爺只是朋友,看你嘴硬到什么時候!
茶白一進門就看到沈柏蕩漾的笑,原本懸著的心一下子放下,壓低聲音問沈柏:少爺,方才世子殿下出去的時候面色冷沉,奴婢還以為少爺又惹世子殿下生氣了,你怎么還笑得如此開心?
沈柏抬手拍拍茶白的肩膀,笑得高深莫測。
茶白搖搖頭,柔聲問:少爺開心就好,一會兒又該喝藥了,可要奴婢托人去找點蜜餞來?
沈柏擺手拒絕,又不是小姑娘,沈小爺連死都不怕,還能怕喝藥?
沈柏心里蹦跶得歡暢,想起剛剛在慈安宮的事,還想找衛如昭說幾句話,一出門便看見寒辰在宮人的指引下走進來。
他穿著從東恒國帶來的大祭司華服,仍帶著黑白相間的面具,一頭銀發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亮芒。
好幾日沒見,這人好像越來越好看了。
寒辰也看到沈柏,腳下步子停下,眼底閃過意外,似乎沒想到沈柏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沈柏懶洋洋的沖他招招手,率先朝衛如昭寢臥走去,宮人溫聲道:既然沈少爺在此,那大祭司就隨沈少爺一起去見國舅吧。
寒辰沒意見,和沈柏一起走到衛如昭寢臥外面,沈柏敲了三下門,等衛如昭讓進才推開門進去。
臥房外間布置成禪房的樣子,衛如昭正盤腿坐在床上參禪,他掀眸掃過沈柏。目光筆直的落在寒辰身上。
沈柏覺得這兩人都挺玄乎的,默默往旁邊挪了半步,讓兩人能更好的打量彼此。
過了好一會兒,寒辰突然抬手取下面具,露出俊美無雙的容顏,溫聲做自我介紹:東恒國大祭司寒辰。
衛如昭沒起身,撥動著手上的佛珠淡淡道:云山寺,凈心。
寒辰走到衛如昭旁邊坐下,問衛如昭:師父相信輪回么?
衛如昭說:世間萬物皆有輪回,緣起即緣滅,生既為死,一切不過是世人的執迷不悟罷了。
沈柏:……
兩位長得這么好看,卻在這里探討佛法,會不會有點太浪費這張臉了?
沈柏聽不進去這些捉摸不透的東西,只覺得無聊得很,沒一會兒便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間卻聽見寒辰問:師父覺得這世上有死魂復活,返老還童之事嗎?
這一句話像一頭冷水,一下子將沈柏潑醒,沈柏打起精神,瞪大眼睛看向寒辰。
什么情況,小爺也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