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只怕背后要想不少法子折騰倒霉弟弟,你要送禮就讓你娘親自送到太傅府去,也好幫你爹賣個人情,不然再好的東西都得進這小子的兜兒。
就你丫話多!
沈柏在桌子底下踹了周玨一腳。周玨不甘示弱,回踹沈柏,兩人在桌子底下用腳打架,面目逐漸猙獰,過了一會兒,沈柏的腳踝被扣住,整個人被拉得往桌子底下鉆,沈柏抱住凳子才沒有摔倒,撩開桌布一看。抓住她腳的不是周玨是顧恒舟。
她什么時候踢到顧兄了?
沈柏沒什么印象。
顧恒舟沉聲問:還要鬧?
沈柏把手舉到桌子上面揮了揮認(rèn)慫,顧恒舟這才松開她的腳。
沈柏重新坐好,狠狠剜了周玨一眼,周玨笑嘻嘻的看好戲,他就喜歡看沈柏被顧恒舟收拾。
顧恒舟也掃了周玨一眼,周玨立刻斂了笑裝正經(jīng),顧恒舟對沈柏說:跟我回國公府一趟,晚點還要一起進宮面圣。
一聽到要進宮面圣,沈柏立刻站起來和顧恒舟往外走。吳守信下意識的站起來,被周玨叫?。哼@一桌子菜還沒吃呢,顧兄又沒叫你一起去,你著什么急?
這話沒法反駁,吳守信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沈柏和顧恒舟一起離開。
吳守信的眼神實在固執(zhí),周玨吃了粒油酥花生笑道:你這眼神真好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媳婦兒跟別人跑了呢。
吳守信回神,低聲道:我與柏弟才剛剛冰釋前嫌,眼下是很好的朋友,周兄不要亂說!
周玨:……
我就只是隨口一說,你這么認(rèn)真的解釋怎么反而感覺有點怪怪的?
沈柏和顧恒舟一起出了追鶴樓,顧恒舟直接翻身上了獵云,沈柏在馬下站著,見他沒有要伸手拉自己的意思,轉(zhuǎn)身想騎吳守信那匹馬,顧恒舟冷聲道:還不上來?
沈柏咧嘴笑起,朝顧恒舟伸出手,示意他拉自己一把,顧恒舟無動于衷,淡淡道:剛剛不是能自己上馬嗎?
得,連這個都記著呢。
沈柏笑得更歡,摁著顧恒舟的腿翻到馬背上,然后麻溜的抱住顧恒舟的腰,把腦袋擱到他肩上。
這個姿勢親密了些,顧恒舟背脊微僵,正要讓沈柏把手放開,沈柏抬手在馬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獵云磕磕噠噠的在街上跑起來。
街上人還很多,怕傷到人,顧恒舟分神看著前面路況,沈柏趁機把他抱得更緊。
今天天氣依然很好,暖陽傾灑而下,風(fēng)刮在臉上還有點涼,背上貼著個人卻很暖和,獵云跑起來以后,顧恒舟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
一盞茶后,兩人回到國公府,沈柏率先下馬,當(dāng)自己家一樣往里面走,看見顧恒舟在后面,門房不敢攔她,只是眼神驚詫又好奇的一直盯著她看。
顧恒舟拿著馬鞭走過來,冷冷的掃了門房一眼,門房后背發(fā)涼,縮了縮腦袋,不敢再看。
顧恒舟跟在沈柏身后進去,兩人繞過長廊走到后花園,沈柏原本大步走在前面,突然折返身跳到顧恒舟身上,顧恒舟下意識的伸手托住她的臀,嘴巴被沈柏死死捂住。
沈柏一個勁兒的沖他擠眉弄眼,顧恒舟側(cè)身躲到旁邊花臺后面,透過花叢意外的看見顧恒修和春喜站在一起。
顧恒修是背對他們站的,顧恒舟和沈柏看不到他的表情和動作,只看見春喜低垂著腦袋,一臉?gòu)汕硬粍俚臉幼?,分明是春心萌動?
顧恒修好歹是國公府二房的長子,難道還喜歡上沈柏這個名義上的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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