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問題,沈柏還是會留在這里。按照之前的設想把水患治理了。
跟恒德帝說話要注意方式,沈柏斟酌著字句不露痕跡的拍馬屁,花了足足一個時辰的時間。洋洋灑灑寫了三大頁紙才算完。
寫完疊好用信封裝起來,再用蠟油密封,才交給一個禁衛軍送回京中,離開之前沈柏還特意交代一定要親自呈到恒德帝面前,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看見。
等禁衛軍走了,沈柏撥上門栓熄了燈躺到床上。
她其實認床得很,到了新的環境便不大能睡得著,而且她心里裝著太多事,太安靜了總是忍不住想很多,這也是她上一世流連煙花之地,一直用酒麻痹神經的原因。
她知道自己這次有點冒進,不僅賭上自己的腦袋,還賭上了太傅府幾十條人命,這一次的賭注很大,而她是一個人帶著三十個禁衛軍到漠州的。
這三十個禁衛軍里有沒有李德仁和姜德安的人還不一定,若是魏巡與京里某個權貴私下也有往來的話,她的處境就非常危險。
但她不能再在京里坐以待斃了,她必須了解遠烽郡現在是什么情況,盡可能知道邊關存在什么問題,忽熾烈又有什么打算,然后才能提前想出應對之策。
鎮國公是昭陵的支柱,她不能再眼睜睜的看著鎮國公倒下。
鎮國公不能有事,昭陵不能有事,顧恒舟更不能有事。
明亮的月光透過窗戶在房間灑下輕柔的光影,沈柏躺在床上難以入眠,千里之外的皇宮這個時候也正處在一片喧騰之中。
被大理寺的護衛和禁衛軍重重看守的掖庭閣又闖進了刺客,刺客的武功高強,本來是不應該被發現的,但刺客闖入以后和受著重傷的李杉發生了激烈的打斗,打碎了角落的一個瓷瓶,驚動外面的護衛。
護衛沖進去的時候,正好看見李杉被刺客砍了一刀,事情已經敗露,刺客沒時間再補刀,跳窗逃跑,護衛鳴鑼,整個皇宮都開始抓刺客,然而刺客逃到迎澤宮附近又沒了蹤影。
李杉那一刀傷在左肩,差點致命,他的眼睛已經完全失明,卻就著滿手的血在地上寫了一句:刺客左肩被瓷片所傷,可逐一搜查。
鄭越立刻把這件事報告給恒德帝,恒德帝披著龍袍堅決下令: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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