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了點問題。
“你是說,你父親的朋友中了巫蠱之術?”
凌瑤聽到這里,皺著眉問了一句。
“沒錯,我父親察覺到宋叔叔身體有異之后,立馬就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最后得出的結論確實是被人下了術。”
孟思語臉色很是沉重,看樣子那位姓宋的長輩情況有些嚴重。
說起巫蠱之術,在江湖上雖然頗有名氣,但是并不常見。因為擅長使用巫蠱之術的人不多,而且他們也不大會踏足中原。
在巫蠱之術中算得上正統(tǒng)的只有,巫后的血巫一脈,五毒教的蠱巫一脈。
巫后一族并不常培制蟲蠱,倒是五毒教以培制蟲蠱為看家本領。
這么看來,這施術之人很有可能和五毒教有關。
“雖然我父親發(fā)現(xiàn)和救助及時,但是并不解決根本。像這樣高深的巫蠱之術,必須要找到施術之人才能徹底解決。所以眼下宋叔叔也是在生死間徘徊,那邊離不得人,我父親因此不能離開賀蘭山。”
孟思語說到這里,語聲已經(jīng)有些低沉了。
凌瑤遞了杯茶水給孟思語,卻沒說什么,畢竟這樣的情況凌瑤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人。
“我一直惦記著立夏之約,于是將木姑娘的情況盡數(shù)和我父親說了一下,我父親給我想了一下短期的診治方案。但是介于木姑娘沉疴痼疾,我父親還是想見木姑娘一面。”
孟思語自然還是記得木璇靈的腿,于是細細的給凌瑤說了起來。
凌瑤聽的認真,一直懸著的心也有些放了下去。
“按著我盤算的時間,本應該是能在立夏之前到鎮(zhèn)上的,所以我在連州多停留了兩日,置辦了些父親需要的藥材和日常用品,又雇人給我父親送上山。然后才啟程,可是萬萬沒想到會被困在這里。”
孟思語說到這,忍不住重重的嘆了口氣。
“你和陳其晟,是怎么回事?”
既然說到了這里,凌瑤就還是順著問了下去。
“這人就是個瘋子!”
孟思語提起陳其晟都想重重的拍一下桌子,可是一來她的性格向來溫和,二來她現(xiàn)在連拍桌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路經(jīng)此地的時候,想起來落云山莊有一種秘制的香喚做香寒引,這種香點燃之后可以解世上多種毒藥,對烈性的毒藥也能有壓制作用,最重要的是可以安撫蠱蟲!我想著找到下蠱之人不容易,讓下蠱之人解蠱就更難,便想著先求取香寒引,幫助宋叔叔緩解一下情況。為表誠意,我也愿意以谷中秘制之藥相換,可沒想到!”
孟思語說到這,頓了頓才說下去。
“這個落云山莊的莊主不肯給香寒引就罷了,居然!居然還把我囚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