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盛期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一個連環作案的殺手,久居湘城或者潭城。他對這里一定很熟悉,但是不管再這么熟悉,長期作案下來都會選擇離自己近的位置,或者說,方便出手的位置。”
凌瑤淡淡的開口解釋,不管是什么樣的殺手,初出茅廬也好,久經沙場也好,都是在熟悉的空間里作案更舒服。當然自己這種常年外勤的不算,只是就算出外勤,有可能的話也會選擇自己熟悉的地形環境動手,這樣才更覺得安全。
“那要是他故意離自己住所遠遠的呢?”
殷溯忍不住問到。
“故意一次,故意這么多次,他出手到現在都無人察覺他的真面目,他作案已經很松弛了,他不會覺得自己需要走遠點來擺脫嫌疑,甚至哪天他在自己家里作案都不稀奇。”
凌瑤語氣無波無瀾,但是這三人聽的是心驚肉跳。
大膽狂徒,喪心病狂,泯滅人性。
三個人短短一瞬間想了很多次來形容殺人魔。
“李天和錢木生你們熟悉嗎?”
凌瑤問到。
“李天,凌姑娘你見過的,就是木子坊的老板,辦擂臺斗蛐蛐的。”
盛期看著凌瑤說了起來。
這個木子坊在湘城也有年頭了,李天也在湘城住了好多年了,大概四十來歲。年年都有斗蛐蛐比賽,也常搞些新奇的活動,所以生意也做的還不錯。
“會武嗎?”
凌瑤問了句。
“這沒聽說過,但是他手底下應該有些厲害的打手。”
殷溯接了話說下去。
凌瑤仔細想了想那天的場景,這個叫李天的人并不說有多打眼,當時看著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那錢木生呢?”
凌瑤繼續問下去。
“錢木生這個人和李天差不多年紀,但是不是湘城本地人,前幾年才干起來賭坊,人也不太常見,畢竟賭坊那種地方管理起來總要兇惡一點,所以平常他不太愿意露面。不過,有趣的是,他本人一般不參與賭博,實在是遇到有人點名頭了,他才會下場。”
殷溯對這個錢周賭坊也有點了解,畢竟去過幾回。
自己不賭嗎?凌瑤心里想了想,但是沒說什么。
“那,凌姑娘是懷疑他們倆嗎?我們要先去見見這兩個人嗎?”
小雁對他倆都算不上熟悉,但是被查案勾起了好奇心。
“他們倆可能性比較大,我們去那邊附近盯梢看看。”
凌瑤想了想才開口,畢竟他們幾個人誰去開口都顯得奇怪,甚至會勾起毒師的警惕和懷疑,到時候容易弄巧成拙。
“行,這兩家店面離得不遠,咱們能一次都盯上。”
盛期想了一下,倒是很痛快的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