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頂梁柱來盯著他們別鬧起來。
當(dāng)然了,這兩位呢,自己個也心里明白江湖事真鬧起來他倆這捕頭是壓不住的,也就是望著大家打架之前看看官衙的面子,約個地方出去打。
所以他倆在茶館里上下巡視幾天,意思一下這里好歹有官衙的人,然后就窩著個邊角在安心聽說書。
“自江湖歷年冬開始,七星樓在江湖中展露頭角,七位星主皆一戰(zhàn)成名,屢屢出手殺了不少人”,老先生頓了頓繼續(xù)說到,“時至今日,老頭兒我曾粗略統(tǒng)計(jì)過,在這七位星主手中無任何一單失手,但縱使他們殺了如此多人,也沒有人能記下他們大概的面目。說來慚愧,老頭兒我身無長處靠著說書在江湖中有了幾分薄名,江湖諸位也常常賣我點(diǎn)面子來聽聽說書,說不得今天這茶館里就坐著某位星主啊。”
聽到這里滿堂又是一片嘩然,坐在家禽愛護(hù)者后方的玄衣姑娘則輕輕勾唇一笑。
“大哥,你說這堂子里真的會有七星樓的人嗎?”
回音山莊的阿音姑娘突然壓低了聲音說到。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只是沒人下單,七星樓是不會動手的。”
是了,七星樓的樓主向來不做虧本買賣,無人下單怎么會動手呢,大抵這么多年唯一算得上的虧本買賣只有西風(fēng)寨那一回了,可就那一回,七星樓也還賺了座廟呢。
“行了,今日也和大家說的太多了,就說到這吧。”老先生說著端起來茶杯慢悠悠喝了兩口。
“老先生,這還有三位星主您沒說呢,還有七星樓樓主究竟是誰啊?”這臺子周圍的一個紅杉姑娘聽著老先生要走登時急了起來。
這倒是把堂子里大半人的心聲說了出來,堂子里的人紛紛應(yīng)和到。
老先生瞧了瞧,那紅杉姑娘穿著很是張揚(yáng),雖是漢族的紅衫但是卻繡了幾只蛇蟲在上面,頭帶的金釵是只如意蟬的造型,耳朵上墜的銀造的鳳凰耳環(huán)。
通身的衣飾很是昂貴,只有手里的劍有些普通,略一想便是明白了,這位姑娘應(yīng)是五毒教的人了。
衣繡五毒,頭頂如意蟬,怕是教中小圣姑。
但是僅僅一個五毒教并不至于讓不知先生做更多的停留。
“小丫頭,這些星主說來說去都是手起刀落的事,沒啥有趣的,至于其他三位星主這幾年風(fēng)頭盛的很,關(guān)于他們的事跡大家也知道幾分,不需要小老兒我多費(fèi)唇舌了。
更何況,三日后論劍會上,大家說不準(zhǔn)就要和其中某位狹路相逢,不必多說不必多說。
至于七星樓樓主,大家也不必多想了,他從不以七星樓名義行走江湖,你們便是與他對面相逢也不會知道他的身份。
你們只要記得,當(dāng)年七星樓樓主曾放出話來。
他說,江湖萬里,七星照!”
語畢,不知先生搖著扇子起身便要向后堂走去,堂子里的后生們見狀都起身行了個拱手禮。
“哎,我倒是想聽聽老先生說那位搖光星主的事呢,據(jù)傳他是這七位星主中年紀(jì)最小的,當(dāng)年殺漠北霸刀時年紀(jì)不足十四歲!”
阿音姑娘沖著她兩位哥哥抱怨道。
“這位搖光星主年紀(jì)雖輕但功夫卻深,聽聞霸刀身上共四十九道刀痕皆來自霸刀那把從不離身的破月。”
阿恒公子接過話來,說的更讓人驚異。
要知道漠北霸刀被殺當(dāng)時正值盛年,功力體力在漠北都罕有敵手,是以橫行漠北多年,甚至從未有人敢直呼其名,均是敬稱一聲刀爺。
“要是有機(jī)會,我還真想見識見識這位搖光星主,看看她是不是如傳聞中那樣武功強(qiáng)勁、空手奪刃殺人無形。若這次論劍會那些星主都來了,這論劍會才更有看頭。”
阿音倒是興致勃勃,絲毫不為那位瑤光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