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取拿個令牌什么的?”
謝三好像突然意識到自己武功也不是很差的樣子。
“那么原本你是打算撐不了三招就給我認輸的嗎!?”
“嘿嘿嘿,打贏了被記仇怎么辦,我可是最愛好和平的。”
謝三絲毫沒有被看穿了的不好意思。
“你也就折騰這最后一天,芙蓉面的效力今夜可就到期了,我倒要看看你明天,好不好意思頂著原本那張臉在論劍會上給我出幺蛾子。”謝琦心里一直清楚的很,謝家老三只有在有芙蓉面的時候,才會肆意妄為,離了芙蓉面他就是另一個人了。
“啊,二哥這么悲傷的事就不要提了好嗎?”謝三當然知道明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再頂著芙蓉面自在玩樂了,“二哥,作為補償,你還是陪我去游湖吧!”
是了,對于謝三公子向來是及時行樂最重要。
最后當然是謝琦又一次的被謝三拉走,去游湖了。
扈州云湖的景色說實話,很是不錯,謝琦在這也算是能得半日清凈。只是世界清凈久了,總有人想搞事情,比如現在正扯著嗓子沖另一艘畫舫大喊大叫的謝三。
“姑娘!姑娘!這邊,對對對,就是這里。”
謝三邊喊著同時還使勁揮舞手腳,生怕對方看不到他這個身高八尺的人。
對面畫舫上站著的姑娘當然是看到他了,但是實在是不太想理他。
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在茶館坐在謝家兄弟后面的玄衣姑娘。
除了她畫舫里面還有一個坐著輪椅的姑娘,那位姑娘穿的是一條天水碧的裙子,透著畫舫的隔紗隱約看去面容很是清秀,只是年紀應該比玄衣姑娘大幾歲,氣質也看似更穩重些。
“你這出去一趟,順便招惹了一個小哥?”
輪椅姑娘和玄衣姑娘之間隔了些距離,這聲音輕輕求柔柔的傳了出來。
“話也不曾說一句就能招惹上的,未免也太容易被招惹了吧。”玄衣姑娘淡淡的回了一句。
“容易招惹可能也最麻煩,阿瑤別給自己找麻煩”那聲音依舊輕柔。
“阿姐,你知道的,我向來不喜歡麻煩。”
這兩句話間,只見謝三已經指使了船夫開船過來了。
“姑娘,可還記得我?”謝三自來熟的很。
“不記得。”阿瑤姑娘看起來就沒這么自來熟了。
“不記得也沒關系,我記得姑娘,姑娘在茶館聽書的時候就坐在我身后那桌,聽書的大半天姑娘你就喝了一杯碧螺春。”
謝三這人不僅鼻子好,記憶力也好。
雖說在茶館中,阿瑤姑娘一直不聲不響,很是安靜,但她容貌清麗動人、姿態盈盈,自然也會吸引到許多目光,謝三注意到有她這么個人不足為奇,但是謝三還能記住他喝了什么,那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是嗎,我可不記得公子你。”
阿瑤姑娘并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畢竟在她心里,太過聰明又太過隨性的小哥基本上等于麻煩本身。
“不記得沒關系,我記得姑娘你,也能提醒姑娘你想起我,這就足夠了。”謝三自顧自的說下去“看姑娘也是江湖中人,可是要參加明日的論劍會嗎?”
阿瑤姑娘看著他,卻實在不想和他繼續聊下去,只略一點頭算是回應了。
“那可真是巧,我們也是去參加論劍會的,相請不如偶遇,可否邀姑娘共進晚餐。”
謝三仿若絲毫沒注意到對方態度的冷淡。
“你莫要打擾別人姑娘游湖!”謝琦終是看不下眼出聲喝止道,“舍弟頑劣擾了姑娘游湖,實在抱歉。”
阿瑤姑娘略一點頭算作回應了。
只見謝琦扯著謝三走回船艙里,并示意船夫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