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維楓和臺下眾人的想法也差不多,看這場對戰的時候一直在想,莫問亭雖然年紀尚輕,但這用劍的能力也算能對的上他劍癡之名了。
而這個沈周亞,雖然眼下在江湖上還沒什么名氣,但是看他的刀法,可以預料的到,假以時日他也能在江湖上有立足之地。
至于葉維楓身邊這四個人在看這場對戰的時候,有和葉維楓一樣看的認真的,比如謝琦;也有看兩眼對戰就跑神去看身邊姑娘的,比如謝玨;還有從始至終看的都不算認真的,比如凌瑤和木璇靈。
當然要是從認真程度里挑一個最不認真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是凌瑤。
畢竟剛剛木璇靈問了凌瑤一句,看好誰能贏,凌瑤居然說了一句好看的能贏。
木璇靈有些無奈的看著凌瑤,剛剛明明問的是看好誰對戰,又不是外貌誰好看!
“那,阿瑤覺得誰好看。”
過了一會兒,分神的謝玨又追問了一句。
“都一般。”
很誠實但又高標準的凌瑤上線。
雖然和謝玨預料的答案有那么點差距,但是謝玨覺得,沒關系,這個答案起碼能說明,長成臺上那樣是吸引不了阿瑤的。
想了想謝玨不禁感慨起來,這樣看來自己這幅好皮囊還是有點用的。
臺上再怎么纏斗也還是會分出個勝負,莫問亭使出了那招破云,最終鎖定了勝局。
“下臺別走啊。”
莫問亭在這場對戰中也算是盡興,但還是對沈周亞的逍遙劍法念念不忘。
“好。”
沈周亞雖然對莫問亭這躍躍欲試的架勢又幾分無可奈何,但是也并不介意再來一居對戰。
這倆人倒是對輸贏都沒那么在乎,一同下臺了。
擂臺前的武帝看著這兩人,一個劍癡和一個儒雅公子,把一場對戰打出這種景象,倒是忍不住笑了笑。
臺下人群中,只見寧羽帶著凌晩兩個人又脫離了峨眉的隊伍,湊到了他們這里。
“阿瑤姑娘。”
得,自來熟的寧羽也跟著這么稱呼起來。
“姐姐,你們是在這里看柳大公子的對戰嗎?”
凌晩好奇的問著凌瑤。
凌瑤沒搭話,只往臺上看去,還真是,甲臺接下來的對戰正好輪到了柳啟。
凌瑤看完臺上情況,又轉頭看看木璇靈,發現木璇靈似乎是有幾分擔心的樣子。
“怎么了?”
凌瑤問了一句。
“他對上的是天山派陶危年。”
木璇靈緩緩的說出這個名字。
“陶危年?難道是那個不死不僵,遺禍千年的傳人?”
一旁的謝琦聽到這個名字不禁也皺起了眉頭。
說起這陶危年,前幾年他還不叫這個名字,也還沒什么名氣。
但是自從兩年前,此人突然在江湖中嶄露頭角,并且自稱師從天山派的齊戴天。
關于這齊戴天,也有一段不得不提的往事。
他本是現任天山派掌門柴傳禮的師兄,前些年也算的上是江湖中有名的大俠。
但是七八年前他突然瘋魔,在魯河一帶大開殺戒,手段殘忍,搞得那一片地區腥風血雨,當時有無數江湖人士想要阻止他,結果都被他斬于劍下。
最終還是天山派的三大長老下山合力制服了他,將他囚于天山派的幻水牢,才算終止了這場屠殺。
但是江湖人士對他被囚禁這件事很是不滿,不依不饒的要他以命抵命。
天山派只好將齊戴天帶出來見眾人,齊戴天當時一身狼狽竟然還能笑的出來,他和眾人說,‘不出十年,江湖再生禍亂;若他今日死,天下人再也找不到禍亂之源’。
這樣的話,很多人自然是不信的,叫嚷著要他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