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通接下來的提議,可以說對眼前的情況很是適合,洛北通提出來組建江湖盟的巡查隊,招募年輕一代為成員,由他們來進行江湖異動的探查,主要是盯緊云門迷窟。
只是這其中人選還要眾人再進行抉擇,這時有人提出來以即將評議出來的流芳七賢為主要成員,再加上各大門派年輕一輩的翹楚,這樣更為妥帖。
也有人覺得可以把這次論劍會中的表現優異的加進來,然后再從各大門派進行篩選,這樣更有說服力。
一時間倒是有了些爭執,最后還是洛北通建議分成三隊,一隊專門負責云門迷窟,另外兩隊輪交替的負責冥宿宮所在的南域附近。
這三隊人選從流芳七賢,還有論劍會表現優異的人,以及各大門派推薦的人為主,確定之后再選出隊長來負責。
眾人對此倒也沒有更多的異議了。
“不過,先前那三位看了這兩天的對戰,可是又什么想法了?”
柴傳禮借著眾人都在的機會打探到,畢竟這三位并不常在江湖中走動,這次也不會是因為一個簡單的邀約而前來,他們一定是心中有什么打算。
“這三位已經功成名就,還能有什么想法?我倒是看你門下姓陶的那個小子不知道有什么打算,行事未免有些太狂了。”
薛覓說起這個陶危年就有些來氣,畢竟那個險些被割了鼻子的就是青山派的弟子。
“此子確實有些性情乖張,這兩年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做事總是偏激了些,我會再好好說說他。”
柴傳禮接過話趕忙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柴掌門確實應該對他嚴加教導了,如此心性手段,絕不是我們正道之徒所應有的。”
陸一書道長也緊縮著眉頭看著柴傳禮,今日上午這個陶危年可是把顧魏傷的慘重。
柴傳禮也連連說是他的不是,在心中多少也有幾分歉意,畢竟陶危年做的事都裸的擺在他眼前,他也有點看不過去。但是除了歉意,柴傳禮心中還隱隱有幾份自得,畢竟按照目前的形式,留鋒令唾手可得。
洛北通不愿意摻和進這樣的事情中來,于是又簡單的說了幾句,眾人便散了。
至于他們剛才所提到的那三位大佬,實際上,現在也聚在一起開了個小會,只是氣氛就不像他們這么融洽。
“霍臨城,你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我今日也不與你再計較。只是當年說好了不再插足江湖中事,你就應該安居一隅。”
巫后眼里滿是寒光,言語中也冷淡得很。
“安居一隅?阿吳,你以為我不愿意安居一隅嗎?難道不是因為要波瀾再起?我們今日才又出現在此嗎?”
武帝言語間透露著幾分無可奈何。
“前事舊怨,我們三人也該放一放了。我們這次來這里是有相同的目的,就別互相拆臺了。”
刀皇看著這二人又有要舊事重提折騰起來的意思,趕忙把重點搬出來,真是,都遇見幾天了好容易把這倆人都弄一起,再談崩,也就別談了。
“也罷,今天就給你一個面子。”
巫后聽了刀皇的話,又睨了武帝一眼倒是沒再找茬。
“弦卜生當年留下的那句話,我一直在心里惦記著。前兩年倒是運氣好,我曾經在洞庭湖邊遇見過他,于是我請他指點迷津,他說了這么一段話。”
武帝慢慢回憶起來,當年的場景。
弦卜生那時已經算是半個瞎子了,說是如今眼瞎不過因為心盲,當年道破天機犯了孽,如今不過是遭到了天罰罷了。
但是在武帝的追問之下,他還是把那句預言詩說了清楚。
紫府東風放夜時,步蓮儂李伴人歸。五更鐘動笙歌散,十里月明燈火稀。
香苒苒,夢依依。天涯寒盡減春衣。鳳凰城闕知何處,寥落星河一雁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