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冥宿宮日漸坐大,我看江湖盟的狀態(tài)。怕也是有幾份啃不下來這個硬骨頭。”
刀皇皺著眉說起來。
“洛北通此人,武學造詣算不得出類拔萃,能力雖然還可,但是也僅限于太平時候。若不是江湖中才能之輩太少,又怎么會輪得到他來做這個盟主?”
巫后對于前兩年換盟,還是有幾分不滿的。
“好歹他當盟主這幾年江湖上也算得上平靜。雖然有小打小鬧,終究也沒有引起大的波瀾。”
武帝對洛北通的印象倒是還好。
“如今再評論他好與壞,也沒什么意義,我們還需盡快想出辦法再去冥宿宮探探虛實。”
刀皇對洛北通倒是沒什么諸多看法。
“這事,白寒,無需擔心,前些日子,我已經(jīng)放了引蝶,希望能否有所窺探。”
巫后接著話說下去。
“我也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高天旭還有趙信郅,讓他們也做好準備隨時應(yīng)戰(zhàn)。只是天旭最近正在閉關(guān),不能及時應(yīng)我,信郅倒是已經(jīng)回信,說會留心江湖動態(tài)。”
武帝話語中所提到的高天旭正是拳王,而趙信郅則是劍圣。
“若是能得他二人相助,我們五個攜手定能挫敗冥宿宮那群怪物。”
刀皇聞此心中大定,也因此掃清了剛剛因憶起舊時的陰霾,又發(fā)了當年的豪氣。
“話又說回來,我們現(xiàn)在需要擔心的可不止冥宿宮。我聽聞西域王庭近日有些動蕩,心里總覺得不安,前些日子我特意借滿月之勢出靈,覺得西域那邊一片血霧遮蔽,幽冥之聲不絕,有生靈涂炭之兆,怕是之后會把這些血雨腥風引入中原!”
巫后此言帶了幾分沉重不安之感。
“西域王庭?難道是國王要易主了嗎?自從索萬王兼并了幾個小國之后已經(jīng)安逸了幾年了,這是又要折騰什么?”
武帝聽到這個消息也不免覺得有幾分頭疼,西域每每動亂總要來中原折騰一趟,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習慣。
“具體的我看不清,但是可以確定的是,此乃大兇之兆!”
巫后說到這里語氣已經(jīng)沉的明顯。
“太平日子過久了,也是要亂一亂了,不然誰知道哪里又養(yǎng)了什么禍害!”
刀皇嘆了嘆氣說到。
“說起禍害,那個陶危年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禍害。”
巫后雖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甚至說還有幾分狠心腸,但是看到陶危年的行事作風也是極為瞧不上的。
“此子是應(yīng)該好好教育一番了。”
武帝也嚴聲厲色。
三人又聊了些其他,便結(jié)束了這次聊天,分開的時候,每個人心情都有幾分難以言說。
他們?nèi)缃駷槲纳搅杓野У浚瑸榻淞謸鷳n,為這風雨欲來惆悵。
但也為凌氏一族上尚有嫡系在世感到欣慰,也對他日五方宗師能齊聚感到豪情萬丈,同樣也對自己寶刀未老還能為江湖抵御風霜感到快意。
至于來了論劍會的那些掌門探討了什么,凌瑤和木璇靈不知道,對這三位大佬談?wù)摿耸裁此齻円膊磺宄K齻儸F(xiàn)在專心于考慮論劍會之后的事情,畢竟明日便要和這名劍山莊的諸位告別了。
她們這么想著,謝玨當然也想著,現(xiàn)在就在為他的想法糾纏凌瑤中。
自從顧魏的院子回來之后,謝玨就黏上了凌瑤,東拉西扯了好一陣子,最后直接的問了出來。
“阿瑤,論劍會結(jié)束有什么打算?”
謝玨一臉誠懇的問著。
“有些事要處理。”
凌瑤模模糊糊的應(yīng)著。
“那,帶上我怎么樣,我耳朵超好使,鼻子也特靈,有我陪著你肯定事半功倍。”
謝玨開始進入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狀態(tài)。
凌瑤看著他,忍了好久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