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為墨淵的身份在眾人中間還是一個秘密,若是她參賽,必然會讓大家大吃一驚,可是那不是她想要的,長現在這樣多好,沒有人來打擾,不必與那些無聊的人虛以為蛇。
“夫人可要參加?”
任安安拿捏不準她話中的意思,是要參加還是不參加,也不清楚她是不是想讓自己參與到這種活動中來。
在將軍府的時候她還想著兩人都是秦天澤的女人,不過是位分有些區別罷了,可是在這樣的場合里,她自然是要多看看趙虞嬌的意思的。
畢竟她今日能來這里,說白了也是趙虞嬌抬舉了她,不然憑借她的身份,趙虞嬌即便是將她關在府里不準她出來也是正常的。
“你若是有想法,你去便是。”
趙虞嬌搖頭,若是讓秦天澤知曉她用自己的文采在這樣的場合上賣弄,只怕又要嘲笑她了。
一想起秦天澤來,趙虞嬌忍不住笑了出聲來。
“夫人這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了,也分享出來給妾身聽聽?”
任安安見上一秒還板著一張臉的趙虞嬌突然笑了出來,很是茫然。
“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紅櫻,你去告訴青青,就說咱們府里的任姨娘去試試。”
使了紅櫻去替任安安把名報了,她可還記得,這任氏似乎還是有幾分文采的,她曾見過她掛在院里的詩詞,勉強算得上中品。
打發了最為嘮叨的紅櫻離開,趙虞嬌向云霓裳使了一個眼色,后者立馬懂了她的意思,苦著一張臉,眼看著就要落淚的意思。
“妹妹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件事需要去做,紅櫻便留給你了,記得幫我把她帶回來。”
說罷,趙虞嬌便起身離開了,云霓裳也認命的跟著她離開了宴席。
“小姐,您這又是想的哪一出。”
云霓裳急了,自家小姐這個性子,本以為這次去了慕國之后有了些許改變,現在看來是她下定論得太早了,就小姐這個性子,也就是將軍不嫌棄。
“等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快去找兩匹馬來。”
趙虞嬌狡黠一笑,她要去哪,這可是一個好問題呢。
“小姐……”
自家小姐不但從長公主的花宴上逃了出來,還想當街策馬?
“還不快點,你再不去我下次不帶你了。”
趙虞嬌叉著腰,她這丫鬟怎地這么不上道呢?每次都是這樣,好好的說她不聽,非得要自己生氣呢。
不一會兒,云霓裳便找來了兩匹馬。
“小姐,咱們先說好,策馬可是,可是不能太快,這街上人這么多,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將軍那邊奴婢可沒法交代啊。”
若不是趙虞嬌的眼神太過的怕人,云霓裳只怕都要從她手里搶了馬去。
“知道了,知道了,你家小姐我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嗎?這大街上能不能策馬我會沒有你清楚?”
趙虞嬌趕緊從她手里將繩子搶過來,翻身便上了馬。
許是因為荒廢了太久的緣故,騎上馬背的那一瞬間,趙虞嬌竟然覺著有些恍惚,耳邊似乎還聽到了二哥哥的聲音。
“嬌嬌,你不要怕,這馬早就被你二哥我馴服了,乖得很呢,斷斷不會摔了你的。”
二哥的話剛說完,她便很沒面子的被那馬從背上摔了下來。
后來二哥還是毫不氣餒的把她教會騎馬了。
二哥說:“咱們嬌嬌怎么能不會騎馬呢,你以后要嫁的人可是咱們大梁的將軍呢,若是你不會騎馬,哪日你們吵架的時候他將你扔在了半路可怎么辦?”
二哥說著這話的時候,嘴里除了嘆息,還有調笑的意思。
現在她會騎馬了,也成了大梁將軍的夫人,可是二哥卻不在了。
趙虞嬌驅著胯下的馬駒就這樣慢慢的,不一會兒便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