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虞嬌看完了慕容熙的信,沉默了很久。
“夫人?夫人?”花想容見趙虞嬌許久不說話,出聲提醒著趙虞嬌。
“我沒事,讓我好好想想。”
趙虞嬌看了看花想容,搖搖頭,若有所思地想著什么。
花想容點點頭,有些擔憂地看著趙虞嬌。這封信的來頭就很奇怪,特地說了不能讓秦天澤知道,就更奇怪了。趙虞嬌的表情凝重,是不是這封信有什么問題?
“想容,你受到了這封信,有沒有告訴過其他人?”
趙虞嬌終于啟唇說話,很嚴肅地看著花想容。花想容被趙虞嬌的眼神嚇到了,支支吾吾地回答。
“沒有,沒有,花想容沒有告訴其他人。我擔心這封信是什么不好的東西,所以,不敢告訴別人。”
“那就好,以后也不可以說漏嘴了,知道嗎?”
趙虞嬌松了一口氣,這可是東林的公主寫來的信,現在大梁和東林的關系緊張,這封信可不能被看見。
說起來,這個東林的公主也是奇怪,怎么會在這種時機說出這樣的話?
趙虞嬌瞇了瞇眼睛,有些不明白。不過她還是妥協了,慕容熙只不過是一個不成氣候的公主,和她閑聊倒也不是什么問題。說不定可以趁機和東林的關系緩和一些呢。
趙虞嬌決定回信。
“說漏嘴什么?你有什么瞞著我?”
秦天澤突然進來了,就聽見了趙虞嬌跟花想容說的這句話,順口就問道。
趙虞嬌愣了愣,只是一瞬的遲疑,就機敏地回答了秦天澤的問題。
“沒什么,只不過是在抱怨某個人而已。”
趙虞嬌的語氣諷刺,就像在指秦天澤一樣。秦天澤覺得奇怪,好笑地問著。
“怎么?本將軍做錯了什么?”
“哼嗯。”趙虞嬌冷哼了一聲,把今早自己的無助道出。
“我早上起來,枕邊無人,覺得好生孤獨啊。”
“就為了這個?”秦天澤笑了出來,在花想容面前有所收斂,所以很快就止住了笑。
“既然夫人害怕,那為夫以后就陪著你起床了。”
趙虞嬌在花想容面前聽不得秦天澤怎么說話,后悔剛剛自己為什么要抱怨。于是尷尬地笑了笑,趕緊讓秦天澤住嘴。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原諒你了。”
秦天澤得意地笑著,眼神里滿是寵溺,無視他人,直勾勾地看著趙虞嬌。
趙虞嬌覺得不自在,連忙為自己解圍。
“好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秦天澤這才想起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笑吟吟地看著趙虞嬌。
“嬌嬌兒,過些日子,有一場狩獵,皇上組織的,你要于我同去么?”
“狩獵?”
趙虞嬌不是很明白,為什么會在這個節點里做這樣的娛樂活動?不過,趙虞嬌轉念一想,又覺得合情合理了。
“不錯,最近真是悶得慌,我要去!”
趙虞嬌整日待在將軍府里應付那些小姐已經很無趣,一定要出去游玩游玩不可。
“嗯,那就記得吩咐下人準備準備吧。有山泉,所以要記得帶多些衣服。”
秦天澤很啰嗦地囑咐著,讓趙虞嬌覺得很是好笑。堂堂秦將軍,有朝一日居然也要操心起這樣的家務事了。
“你笑什么?”
秦天澤要是知道了趙虞嬌在想什么,說不準會羞愧得沉默不語。趙虞嬌搖搖頭,只是笑而不語。
“好了,你快去忙吧,我有事和花想容說。”
趙虞嬌下了逐客令,這讓秦天澤有些郁悶,分明是自己的家,竟然還要被驅趕。
“那我走了,嬌嬌兒,這會子就不知道孤獨了,我沒有利用價值。”
秦天澤說笑著,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