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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可是有其他人要來作詩助興?”
皇上問道,繼趙虞嬌以后,就沒有人站起來自告奮勇了,現場很是冷清。
“可否讓草民一試?”
周臨墨竟是站了起來,向皇上引薦自己。
謝靈兒還沒有走到帳外,就聽到了周臨墨的聲音,心里是愈發的厭惡,恨不得再走快些。
“好,不錯,你倒是膽識很足,只是不知道可是有真本事。”
皇上對周臨墨是頗感興趣,一個平民在大臣面前是一絲懼色也無,實屬難得,若是一個人才,皇上就該更加賞識了。
“你要吟什么詩題?”
周臨墨看向了謝靈兒離開的背影,篤定地說道。
“相思。”
大臣立即開始議論紛紛,這相思雖不是說不好,只是在這個場合實在不合適,有些難登大雅之堂。
“噢?相思,你倒是很有想法,那你便說說,你的相思。”
皇上沒有生氣,反而更加感興趣了。明明是為了在皇上面前展現自己的吧?可又是選了相思為詩題,實在有趣。
“斜陽獨倚西樓,遙山恰對簾鉤。人面不知何處,綠波依舊東流。”
周臨墨沒有猶豫,便緩緩念出,驚艷了在場眾人。
趙虞嬌更是震驚,一時間都呆住了,杏眸里滿是不可思議。
秦天澤注意到了趙虞嬌的目光,煞是覺得奇怪。
雖說周臨墨吟的詩的確不錯,可趙虞嬌素事又不是一個喜詩之人,又何必做如此反應呢?
謝靈兒終究還是聽見了,可沒有任何的遲疑,她走出了帳外 ,只留給其他人一個背影。
“不錯呵,這相思,吟的倒是不錯,你可是特地來到此處吟相思的?可是看上了在場的哪位公主或是小姐,不妨告訴朕。”
皇上笑道,大臣們都看出他對周臨墨很是賞識了,說不準就要封個一官半職了。
“沒有,在下只是在吟一個不在場的姑娘罷了。”
周臨墨謝絕了皇上的好意,便坐回了席上。
秦天澤扶了扶趙虞嬌的肩膀,柔聲問道。
“嬌嬌兒,你怎么了?你可是哪里覺得不舒服?”
趙虞嬌呆愣地搖著頭,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周臨墨……究竟是什么人?他方才吟的詩,分明就是晏殊的詞!
難道在大梁,除了趙虞嬌,還有其他來自其他世界的人么?
“嬌嬌兒?”
秦天澤又喊了趙虞嬌一遍,趙虞嬌只好點頭,安撫道。
“我沒事,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