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虞嬌站起身,可還是不相信周臨墨,除了秦天澤,她向來懷疑其他所有人的能力。
趙虞嬌雖然不是很擅長這些,可畢竟跟著秦天澤判案還是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判斷一下泥土的干濕情況還是綽綽有余的。
周臨墨勾起了嘴角,自信地笑道,“夫人,未免太小看在下了。”
這句話反倒讓趙虞嬌怔了怔,她倒是沒有想到,周臨墨還會這么多的東西,原本還以為不過是一個聰明人,會些武功罷了。
現在看來,周臨墨還不止如此。
“是嗎,那倒也是。將軍說會把我拜托給一個可靠的人。我竟是沒有想到是你。”
趙虞嬌后知后覺,這才發現這一點,不禁有些自嘲。
秦天澤的確很厲害,什么事情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可,為什么秦天澤就是不能明白趙虞嬌的心意呢。
“夫人謬贊了,不過也只是一些雕蟲小技罷了,拿出來擺弄,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臨墨輕笑了一聲,把手里的土撒到了地上,緩緩地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把塵土給拍掉。
“夫人的懷疑沒有錯,這里的地形很危險,如果我沒有猜錯,前面有沼澤地,輕易就會陷進去。”
趙虞嬌若有所思地點頭,她有些不明白,這樣的地理位置為何會有沼澤地?這不符合常理吧?
周臨墨看出了趙虞嬌的困惑,提醒道,“夫人不要忘了,這是一個局。這局里的東西,沒有一樣不是有違常理的。”
趙虞嬌冷笑了一聲,自嘲般地打量了周臨墨一下,不無嘲諷地說道。
“這都被你知道了,那么你究竟是這一局里的哪一環呢?”
周臨墨往后退了一步,無辜地張開了雙手,故作玩笑地辯解道。
“夫人這是在懷疑在下?夫人可是將軍親自托付給我的。”
趙虞嬌不理會,周臨墨拿秦天澤說事也沒有作用,她就是對周臨墨的身份心存懷疑,不知為何,這樣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夫人,沒有關系的,周公子他是一個好人。”
謝靈兒為周臨墨辯解道,她一心護著周臨墨,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不應該這么說的。
趙虞嬌不以為然,只是生硬地扯了扯嘴角,她不想直接地澆滅謝靈兒的希望,可她又的確越發覺得周臨墨不對勁了。
謝靈兒見趙虞嬌冷淡的態度,有些失落地垂下了雙眸,不再說話。她發現自己失禮了,有些自責。
周臨墨夾在中間,實在不想謝靈兒因為自己而為難,于是自動說道。
“夫人也不必多慮,左右在下不過是要負責好這段時間里夫人和公主的安危。等將軍回來了,夫人再懷疑在下也不遲。”
趙虞嬌雖沒有說什么,可她深知周臨墨說的很有道理,就是這一點,周臨墨太精明了,讓她覺得有些面對未知的恐懼。
“更何況,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將軍,我們沒有功夫在這爭論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了。”
周臨墨提醒道,用腳把面前的土地踢平整了,這里的土已經有些濕潤,有不少的泥土沾在了他的鞋尖上。
周臨墨仿佛毫不在意,依舊踢著面前的土。
趙虞嬌沒有理會,周臨墨說的都很對,她現在只想要見到秦天澤,一個安全的秦天澤。其他的,趙虞嬌已經無暇顧及了。
“現在該往哪里去呢?找到焚燒的地方么?”
謝靈兒有意扯開話題,故作疑惑之狀,問道。
趙虞嬌點頭,“對,我們要去找到焚燒源,找到放火的人。”
謝靈兒皺眉,看了看周臨墨,不解地問道,“可,不是說前面會有沼澤嗎?”
“沒錯,就是需要穿過沼澤,才有可能找到那里。”
周臨墨替趙虞嬌回答了,他已經明白了趙虞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