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澤推開了那扇門,全身的感官都全面警惕起來了。
秦天澤屏住了呼吸,進去一眼就看見了昭貴妃,她很安全地坐在榻上,正百無聊賴地吃著葡萄。
秦天澤愣了愣,這是什么情況……
昭貴妃看見了秦天澤,頓時就把捻在指尖的葡萄丟回了盤子里,朝秦天澤走過去。
秦天澤愣在了原地,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昭貴妃輕撫著秦天澤的臉龐,眼里攥著淚水,眼神不無委屈地哭訴道。
“天澤,你終于來救我了,我被關在這里幾天了。”
秦天澤咽了咽口水,把昭貴妃的手拿了下來,他正視著昭貴妃,甚至連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昭貴妃都懷疑了。
“貴妃娘娘,你可是有受到什么委屈?”
昭貴妃搖搖頭,回頭看了一眼還放在桌上的葡萄,朱唇輕啟,
“那倒是沒有,對我還算周到,只是我一個人被關在此處,未免孤獨,寂寞。”
秦天澤難以置信地皺著眉頭,他不相信,為什么昭貴妃真的就在這里,而段由書連一點埋伏也沒有。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段由書的目的不是和秦天澤一決高下嗎?為什么安排了單夏閆帶秦天澤過來,又安排了言幼幫秦天澤帶到了昭貴妃的面前?
這樣段由書和秦天澤的賭注又有什么意義?
秦天澤徹底迷惑了,聞人言已是困惑不已,緊蹙著眉,雙唇緊閉,一言不發。
秦天澤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天澤,你似乎很困惑,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昭貴妃忍不住關心道,柳眉緊蹙,眼神擔憂。
秦天澤搖頭,眉頭未曾舒展開,他真的不明白了。
言幼突然出聲,“將軍,可是有什么疑問?”
秦天澤這才看向了言幼,言幼還是一副很敦厚的模樣,對著秦天澤柔聲詢問道。
是的,就是這張急劇迷惑性的臉,先是讓秦天澤產生了懷疑,眼下卻發現他不是敵人。
看著言幼的眼睛,秦天澤越來越迷惑了,愈發分不清真假來。
“言幼師傅,你說實話,你究竟是不是說謊了。”
秦天澤凝重地注視著言幼,最終只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言幼愣了愣,似乎沒有預料到秦天澤的問題會是如此的。他先是困惑地看著秦天澤,之后又想明白了,又笑了笑。
“將軍這話說得言幼惶恐,我不明白將軍的意思。”
昭貴妃也是困惑不已,在言幼和秦天澤之間來回看著,最終停在了秦天澤的身上。
昭貴妃嚴肅地注視著秦天澤,帶著威嚴,不容抗拒地問道,
“天澤,究竟是什么事情?”
秦天澤沉默著,腦子里很混亂,他覺得自己似乎從一開始就想錯了,一定是什么地方想錯了。
秦天澤發愣,沒有回答昭貴妃的問題。
昭貴妃有些不耐煩地看著言幼,既然秦天澤說不出一個所以然,那就讓言幼回答也可以。
言幼注意到了昭貴妃的眼神,只能搖搖頭,聳肩,皺著眉,無辜地癟著嘴。
昭貴妃也無可奈何,只好再次問秦天澤,“你究竟想到了什么,可是有什么事情?”
秦天澤沒有聽到昭貴妃說話,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考里。
秦天澤把所有的事情都重新回想了一遍,畫面不停地在秦天澤眼前回放著,秦天澤一個細節也不愿意放過。
最后,畫面定格在了秦天澤把趙虞嬌打暈了,送到了周臨墨手上的那一幕。
秦天澤錯愕地睜大了眼睛,一種恐懼包圍了他的全身,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擔憂。
昭貴妃見秦天澤這副表情,也擔憂起來。
秦天澤可是極少發愣的,眼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