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澤頓住了,內心一驚,慌亂地看著趙虞嬌,又不敢隨意亂動,生怕自己的失誤錯傷了趙虞嬌。
“嬌嬌兒?沒事吧?”
趙虞嬌痛苦地皺著眉,艱難地搖搖頭,牽強地笑了笑。
“我,沒事……”
秦天澤緊皺著眉,焦急地看著趙虞嬌,又無能為力。
趙虞嬌緩了緩,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沒事了,我的毒,已經解好了。”
趙虞嬌的面部舒緩下來,微笑著告訴秦天澤,只是暫時還是趴著,不能起身。
秦天澤松了一口氣,還好只是虛驚一場,若是趙虞嬌出了什么事,秦天澤不會放過周臨墨的。
“將軍,幫我把針拔出來吧。”
趙虞嬌愜意地躺著,偶爾做做針灸,趙虞嬌還是覺得很不錯的,而且還是可靠的人幫自己扎針,很是安心。
趙虞嬌是愜意了,可卻是把秦天澤給忙壞了,更是差一點嚇壞了。
秦天澤默默地幫趙虞嬌把針拔出來,面對趙虞嬌皮膚緊致的后背,心無雜念。
“將軍,你若是培養起來,也會是做醫的一把好手。”
趙虞嬌揚了揚眉毛,得意不已地笑著。
秦天澤笑而不語,只是很認真地為趙虞嬌把針拔下來。
“你不信么?”
趙虞嬌微微轉過頭,故作無辜之狀,癟癟嘴,委屈地問道。
“不是不信嬌嬌兒。只是即便如此,為夫也還是覺得自己適合打仗。”
“是么,一個醫治人,而……”
趙虞嬌戛然而止,無所適從地癟癟嘴,不再往下說了。
秦天澤輕笑了一聲,“無妨啊,嬌嬌兒想說什么?一個醫治人,而另一個卻是殺人魔是嗎?”
趙虞嬌輕輕地搖搖頭,眼里閃過了一絲敬佩之意。
“那倒不是,將軍也不見得就是殺人魔。你是戰神啊,可不是妖魔。”
秦天澤愣了愣,揚起的眉毛頓了一下,又重新舒展了下來,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的確,秦天澤所到之處,百姓莫不歡迎他的。
因為秦天澤是為他們帶來了希望和曙光的人,處處為了他們著想,帶來了福澤與恩惠的。
“是么,嬌嬌兒真是這么想的?”
秦天澤挑起了眉頭,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試探道。
秦天澤沒有懷疑過,只是更加想要聽到趙虞嬌親口說出來,讓他更加心情舒暢。
調戲調戲趙虞嬌,已經成為秦天澤的日常興趣所在。
秦天澤平日里除了研讀兵書,就是這點愛好了,練武之時,美妻在旁,倒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是啊,將軍,若你真是殺人魔,那莫露華也沒有機會仍然留在將軍府當差了,對吧?”
趙虞嬌不明所以,繼續夸贊道。
在不隨意殺人這一點之上,趙虞嬌是很佩服秦天澤的。作為大梁將軍,秦天澤本該堅決一些,不該輕易就心慈手軟的。
這對于兵人而言,是最危險的事情。對敵人之仁慈,會給自己帶來致命的傷害的。
可秦天澤偏偏執迷不悟,就是對敵人仍然存有仁慈,哪怕自己背負著罵名,也毫不在意。
“嬌嬌兒可以理解,為夫覺得便足矣。”
秦天澤欣慰地笑了笑,終于把最后一根針也拔了出來了。
只要世間還有人能夠理解秦天澤的行為,秦天澤就不至于覺得孤獨。
遇見了趙虞嬌,就是秦天澤人生中最慶幸的事情了。
秦天澤瞇了瞇眼睛,發現趙虞嬌白皙的后背留下了細細的針孔,滲出了細微的鮮血來。
趙虞嬌吐了一口氣,動了動身子,想要坐起來。
“嬌嬌兒不再躺一下?”
秦天澤不放心,畢竟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