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澤擺擺手,示意趙虞嬌不必再解釋了。
可趙虞嬌也不甘心,生怕秦天澤自己想著想著,又想太多,產(chǎn)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將軍,你聽我說。”
趙虞嬌嘆了一口氣,忍不住想要多解釋一句,盡管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不必了,嬌嬌兒。為夫信你。”
秦天澤表示無需趙虞嬌的解釋了,輕輕地揚了揚嘴角,可語氣略顯淡漠。
趙虞嬌微微垂下了眼眸,不再說話,眼里掩不住的落寞。
趙虞嬌知道自己令秦天澤失望了,可她也沒有辦法解決,只能任由事態(tài)這般發(fā)展。
“嬌嬌兒也早些歇息吧,天色已晚。”
秦天澤兀自說道,自己便過了窗戶,睡到了床上去。
趙虞嬌點頭,盡管秦天澤已經(jīng)沒有看著秦天澤了,趙虞嬌忘記了回應。
她咬了咬下唇,看著秦天澤的背影,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趙虞嬌其實也不想這般和秦天澤為了這件事情而不愉快的。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趙虞嬌再自責也是無濟于事。
秦天澤只會覺得趙虞嬌是在掩飾自己東林人的身份罷了,多說也是無益。
或許趙虞嬌坦白了自己是東林人,秦天澤反而會更加地舒心,他要的不過是趙虞嬌的坦白罷了。
趙虞嬌究竟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趙虞嬌是否會對秦天澤說謊。
秦天澤無法想象,若是自己的枕邊人對自己抱有敵意,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而當自己深愛著的枕邊人對自己有了秘密,也確實是奇怪的感覺,或者該說,是不舒服的感覺。
但趙虞嬌沒有了主意,她什么也說不好,只能這般沉默,這樣地留下了誤解。
趙虞嬌很清楚,雖然秦天澤什么也不說,表明自己會信任趙虞嬌。
可內(nèi)心秦天澤肯定不好受,趙虞嬌很是心疼,可又沒有主意,只能干干地看著,無所作為。
趙虞嬌輕嘆了一口氣,沒有發(fā)出聲音,不想讓秦天澤知道自己有些惘然了。
趙虞嬌脫了鞋子,便鉆進了被窩,想要窩進秦天澤的懷里。
趙虞嬌本來還害怕秦天澤不接受,還在生氣,結果秦天澤倒是仿佛若無其事的模樣。
秦天澤很是自然地張開了手,主動讓趙虞嬌鉆進來。
趙虞嬌怔了怔,莫名有些感動,秦天澤還是待趙虞嬌如初,哪怕趙虞嬌這樣地對待秦天澤。
趙虞嬌像個孩子一樣,調(diào)皮地笑了笑,鉆進了秦天澤的懷里,對著秦天澤眨了眨眼睛,杏眸里滿是歡喜。
秦天澤瞇眼看了看趙虞嬌,這副天真的模樣,令他不禁笑了笑,不自覺地又把趙虞嬌抱更緊了。
秦天澤的懷里很是溫暖,趙虞嬌窩著很是舒服,她滿足地瞇著眼,靠在秦天澤的懷里。
秦天澤用臉蹭著趙虞嬌的頭發(fā),似對一只貓撒嬌,又帶著溫柔和寵溺。
“將軍,明日,就該行動了,是嗎?”
趙虞嬌問道,聲音很輕,似乎就要睡著了。
秦天澤“嗯”了一聲,悶聲悶氣地回答道,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半夢半醒。
趙虞嬌輕嘆了一口氣,眼神不禁落寞起來。
這是不是意味著,謝靈兒和趙虞嬌便很少能再見面了。
說不想念是必然不可能的了,畢竟也是一起生活了這么久,趙虞嬌總是很舍不得的。
可為了謝靈兒的個人幸福,趙虞嬌也不得不割舍一些情感了。
世間難有兩全其美的事情,只好是有舍有得,取舍自決了。
周臨墨會待謝靈兒好的,這一點趙虞嬌倒是很放心,日后謝靈兒也會生活得很開心的吧。
那么趙虞嬌也沒有什么好挽留謝靈兒的了。
“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