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澤也不說話,只是安靜地靠在了趙虞嬌的肩膀上,任由趙虞嬌啜泣著。
趙虞嬌渾身都在發(fā)抖,秦天澤抱得愈緊了,把趙虞嬌整個人都罩在了自己的身前。
趙虞嬌捂住了嘴,失聲痛哭。
“嬌嬌兒,對不起,是為夫太糊涂了,一時間,對你太壞了。”
秦天澤低沉地說道,眼里充滿了愧疚,內(nèi)心反而是一片寧靜,仿佛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趙虞嬌說不出話來,只是低聲啜泣著。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已經(jīng)想起了李將軍還在大堂等著秦天澤,于是抽了抽鼻子,盡可能平靜地說道。
“將軍,李將軍還在等著你。”
“無妨。不要管這些了,好嗎?”
秦天澤一絲猶豫也沒有,當(dāng)即笑道,語氣平緩而溫柔。
君王從此不早朝,大概就是這般吧。
趙虞嬌搖搖頭,轉(zhuǎn)過身去,直視著秦天澤的眼睛,聲音帶著哭腔,哽咽著說。
“不行,將軍你快去,不要在這里浪費了時間,事情若不是很著急的話,李將軍不會親自拜訪的。”
秦天澤看著趙虞嬌發(fā)紅的杏眸,只覺得一陣心疼,哪里在意李將軍的事情呢。
秦天澤揉了揉趙虞嬌的頭,柔聲安慰著,“這不是嬌嬌兒需要擔(dān)心的事情,為夫會守護好整個你和大梁的。”
趙虞嬌的心顫了一下,被秦天澤的話擊中了,嘴唇又止不住地發(fā)顫。
“將軍……”
秦天澤把趙虞嬌攬入懷中,滿足地笑了笑,似乎懷里只要有了這個人,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什么家國恩怨,與秦天澤都沒有關(guān)系了,他只要懷中一人,兒女情長和風(fēng)花雪月便夠了。
不知過了多久,趙虞嬌的情緒終于緩和了下來,抬起頭,仰頭看著秦天澤。
秦天澤溫和地看著趙虞嬌,請哼了一聲,表示疑問。
“將軍。”
“嗯?”
“要不你還是過去吧。”
趙虞嬌說完,把自己也逗笑了,她笑了笑,然后正言道。
“我同將軍一起過去,可好?”
秦天澤無奈又好笑地點點頭,“好,那便一同前去吧。”
二人攜手走到了大堂,李將軍已經(jīng)等候了許久了,見二人前來,倒是也不溫不惱。
李將軍起身,笑著調(diào)侃道,“怎么了,秦將軍這是和夫人在鴛鴦暖帳,被鄙人打擾了?”
秦天澤輕笑了一聲,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只是請李將軍就坐。
而趙虞嬌卻紅了臉,突然后悔了自己為什么要跟著過來了。
秦天澤捏了捏趙虞嬌的手,輕聲說道,“嬌嬌兒害羞什么,李將軍是個粗獷的人,不必在意的。”
趙虞嬌冷哼了一聲,不理會。
正是因為李將軍說話這么直接,趙虞嬌才會覺得難為情的啊。
而且李將軍居然還會說出“鴛鴦暖帳”這般有文采的話出來,倒是令趙虞嬌很是意外。
這樣看來,大梁的將軍似乎也不是那么的一介莽夫罷了。
“李將軍此番前來,可是有什么事情相告?”
秦天澤問道,李將軍便收起了笑意,瞬時間便正經(jīng)起來,正襟危坐著。
李將軍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將軍,東林那邊今日一直在邊疆地區(qū)犯事。”
秦天澤擰了擰眉頭,“是么,什么樣的惹事。”
“無非就是一些混混在那些地區(qū)造成一些小騷動,四處欺人惹事。”
李將軍眼神嚴(yán)肅,他知道秦天澤可以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東林現(xiàn)在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說不定就是要制造一個機會來趁機打仗了。
秦天澤點頭,表示自己已經(jīng)會意了。
這樣看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