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鈺生氣地轉過身,不看上官睿的臉。
“冷鈺冷鈺,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這么說的!我只是,只是開玩笑而已,你別當真啊!”上官睿猜冷鈺可能真生氣了。
被上官睿這么一說,雖然冷鈺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但是依舊微笑著對銀河賀知羨說道:“我有點不舒服,你們先聊吧,我先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一會兒。”
沒等賀知羨銀河兩人開口,冷鈺便離開去往自己的房間。“冷鈺怎么這么小氣啊?我只不過是說句玩笑話而已,沒必要生氣吧?”上官睿一邊吃著手里的東西,一邊說話。
而在一旁看著的賀知羨,苦笑著對上官睿說:“上官睿,你知不知道,你這么一句玩笑話,讓冷鈺整個人都覺得自己在這里是個擺設?”
上官睿聽到賀知羨對自己說的這番話,擺出一副一臉懵逼的樣子看著賀知羨,詢問道:“什么意思?冷鈺她不是個人嗎,什么時候又成了一個擺設?賀知羨,我不懂你的意思。”
賀知羨看著眼前的上官睿一臉懵逼的樣子,總感覺自己是在和一個小孩子談大人的事情,就好像自己在對牛彈琴一樣。
看著賀知羨一臉無奈的樣子,便直接對上官睿解釋說:“上官睿,是這樣的,你聽我和你解釋一下。無意間的一句玩笑話傷害到了冷鈺,才使得冷鈺說她自己不舒服想要離開。所以,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找到冷鈺,好好的和她道歉。”
“道歉?”上官睿聽到銀河對自己說的話,放下手里的東西說,“怪不得我說起你的事情,她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好,我現在就去找她,讓她原諒我!”
上官睿一說完,便直接朝冷鈺的房間走去。而賀知羨看著忽然開竅的上官睿,笑著對銀河說道:“銀河,你可真厲害。能讓上官睿這個大直男親自去解決問題,我對你真是佩服!”
銀河淡定地看著桌上的雜志,對賀知羨說:“賀知羨,你可最好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自己在說上官睿是個直男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自己也是差不多的樣子。”
被銀河這么一說,賀知羨感到自己的背后一陣寒意,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賀知羨撓撓自己的后腦勺兒,一臉尷尬的說:“是嗎,我好像沒有這么嚴重的直男本性吧?銀河,估計是你記錯了。”
賀知羨說著說著,就坐到銀河的身旁,本想一只手直接抱住銀河的腰,卻被銀河一把掐住。
“啊,疼疼疼!”賀知羨對銀河疼得大叫起來,“銀河銀河銀河,我錯了,我錯了!你有什么話好好說,別動手啊!”
對于賀知羨的大喊大叫,在一旁看著雜志的銀河并沒有理會,依舊淡定的看著,只是掐賀知羨的勁兒更加重了。
賀知羨本來可以忍忍疼痛感,但沒想到的是銀河竟然加重了力度,這使得賀知羨怎么樣都忍不下去了,便對銀河懇求說:“銀河銀河,我真的快被疼死了!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銀河淡定的翻看著手里的雜志,對賀知羨說:“我看你不挺能忍耐的嗎?那就繼續忍耐下去吧,既能鍛煉你的忍耐力,又能讓我活動筋骨。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賀知羨看著自己被銀河掐住的地方已經由膚色變為紫色了,再次對銀河懇求說:“銀河,銀河我錯了!我,我以后一定改,改掉自己這個直男毛病!我一定改正,所以你就先放過我的手吧!”
“嗯,可以是可以。”銀河眼神落在賀知羨臉上,一臉微笑著對他說道,“那要是你再有下次的話,那我可是不會再像今天這樣這么簡單的對你了,我一定會讓你比現在還難受!”
銀河說完,便將賀知羨的手放開,繼續看雜志。而賀知羨看著自己被銀河掐腫的手,內心欲哭無淚,銀河再怎么樣也是自己愛的女人,總不能對她下手吧!
而一直朝著冷鈺房間走去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