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走了?”白菏小聲嘀咕一句。
“你想跟他走,我不攔你。”趙康龍淡淡回了一聲,只是這一聲讓人聽了頓覺心涼。
“我跟他不熟,在這就好。”機靈的百合快速回復一聲,以免情緒反常的他做出出格的事。
“少主,我們?nèi)ふ椅覀兊臋C緣吧!龍不與蛇居,他是蛇,您是龍。龍游淺水被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場子我們會找回來的。”趙康龍是趙構(gòu)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的心思自己怎么會不明白。
“趙老說的是,我若糾結(jié)于此,日后的成就定不如他!他這是在故意擾亂我的心神,好讓我對他產(chǎn)生心理陰影。哼!奸猾的小子,等著吧!我們還會再遇的,到那時,定斬不饒。”
“嘭”的一聲,趙康龍腳下堅硬的巖石被他震得粉碎。一身的怒火也隨之釋放殆盡。
“你們怎么了?干嘛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風昊恢復往日神態(tài),笑呵呵的問道。
“不是我們?yōu)槭裁匆眠@樣的眼神看你,而是你不得不讓我們用這樣的眼神看你。現(xiàn)在的你正常了,之前的你讓我們感到很壓抑,壓抑到邁步都覺得的困難。”
“和亮的話說的有點過,壓抑是有,但不至于如此。剛才的你讓我覺得的你不是你,你應該是一個和風昊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當然,這想法現(xiàn)在沒了,你還是你,只是不知道用什么秘法強行讓你的氣勢提升到令我們忌憚的境界。”
“咦?余大人,您怎么不自稱本府了?我記得本府可是您的口頭禪啊!”風昊奇怪的打量起余龍。
“哎!經(jīng)過之前的事,我覺得稱自己為本府,還是在廬州內(nèi)為好。出了廬州城,我和普通人沒有區(qū)別。用我這個稱呼不是挺好嗎?又省力氣又方便。”
“隨你吧!給,你們把它服下,運功調(diào)息半小時后,我們再出發(fā)。”風昊從懷中取出丹瓶,向他們遞去兩粒丹藥。
和亮和余龍沒有懷疑丹藥的真?zhèn)我约笆欠裼卸荆瑢︼L昊他們是信任的,不然,他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把他們二人從趙康龍手上救出來。
“這妖精從剛才一直窺伺到現(xiàn)在。還不死心嗎?真以為誰都會為了一株靈藥而自相殘殺嗎?”風昊看見不遠處突然出現(xiàn)的一株靈藥,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嗒嗒嗒”,往前走了三步。“出來吧!準備藏到什么時候?是長得丑不能見人?還是天生膽小不敢見人呢?”風昊故意用譏諷的語氣說道。
等了片刻,見它仍沒動靜。風昊繼續(xù)說道“真是膽小如鼠啊!那些笨樹都比你強!”
“哼!樹族哪有我強!在我面前他們就是渣渣。”藤妖身影一晃,站在風昊面前十米處。
“長得不錯,身材也不錯,只可惜心腸歹毒。”風昊手托下巴,上下打量起藤妖。
“一會我一定挖出你的眼珠子!我的美貌豈是爾等凡夫俗子可以觀看的!”
“嗖”的一聲,兩條細小的藤蔓如離弦之箭,疾速向風昊眼睛射去。
“咔咔”兩聲,早有防備的風昊,一左一右的將飛近的藤蔓夾住。
“去死!”藤妖厲喝一聲,雙手有節(jié)奏的律動而起。
“轟隆隆”一陣聲響,堅硬的大地被數(shù)根成人手臂粗細的藤蔓破開地表。它們蜿蜒盤曲,靈動狂舞,猶如沖出巢穴的綠蟒。
“呼呼呼”,破風聲陣陣,藤蔓還未掃至,但迎面而來的風已讓風昊的皮膚感到微微疼痛。
“要論抗擊打能力,我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風昊毫不退縮,一拉一扯,順勢揪住兩條藤蔓。
“嗒嗒”兩聲,兩只腳果斷地將準備偷襲的藤蔓踩在腳下。
“啪噠”,“啪噠”的聲音響起,其余藤蔓向風昊發(fā)起猛烈抽打。藤蔓上的倒刺沾著風昊的鮮血顯得更為妖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