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你不覺得我們的談話很怪嗎?而且你怎么能肯定我就是風帝呢?也許我是其他人呢?”
在青龍秘境中突破,出來后,洪荒界的法則對風昊已不再有約束力。想當年之所以花幾十年功夫征伐此界,為的就是將自身氣息烙印進洪荒界核心。
有了這個烙印,不管自己身處何種境界,都可以來去自如。當然,想要溝通洪荒界核心力量,必須要讓它感知到。先前實力不足,無法讓洪荒界感知到。如今不一樣了,洪荒界對自己就像是對老友一樣,必要時自己可以借助它的力量。
“鎮”字訣,言出法隨這等力量,若沒有洪荒界法則之力幫助是無法施展的。換言之,如今的風昊已立于不敗之地,他要做的僅是讓一盤散沙再度凝聚在一起,讓自己的意志再度在此界成為主宰。
“安山,拜見風帝,愿風帝萬壽無疆,壽與天齊。”安山沒有回答風昊的話,而是先整理下衣冠,然后衣袍一擺,恭恭敬敬的向風昊行了參拜之禮。
“你這是何必呢?”風昊沒有閃避,受了他的參拜。
“禮節不可忘,規矩不可廢。您是萬古以來第一帝,理應享有億兆子民參拜的尊遇。”安山跪在地上,雙手抱拳,但總感覺有不協調的地方。
“你先起來吧!這樣跪著說話不難受嗎?當官的你見過不少,可這金鑾殿上的高官你應該沒見過。既然沒見過,又怎能和他們一樣跪在地上和我說話呢?
再有,我的事知道的人極少,你若仍保持這樣的姿態,那我們的談話便要到此結束了。”
“草民有罪。請風帝息怒,草民這就起來。”安山又磕了三個響頭,隨后起身,戰戰兢兢的坐在石凳上。
“不要拘束,和剛才一樣便好。趕緊回答我的問題吧!”經過短時間相處,他的人品得到了風昊的認可。
“諾。風帝,哦不是,風昊,在我見到你的第一眼便覺得你與眾不同。敢取名風昊的人當今世界絕無僅有。后來在兩場比試中,我發現你的實力高深莫測,似乎他們對你來說就是兩個牙牙學語的嬰孩。
再后來,你把我請到這,又對我說了那么多連我都不知道的先祖隱秘。要是我再繼續裝傻充愣,逃避現實,顯然可笑至極。
為了確定我的猜想,我只能冒著頂撞你的風險,鋌而走險,用殺意和氣息來試探您。
下面的話您可能不信,但句句屬實。我們安家血脈自先祖創立安家后,便留下一種傳說。說是身懷安家血脈的嫡系子孫在遇見風帝或者風帝后人時,血脈會自動激活,以提醒他注意分寸。
起初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可在與您坐下對飲后,我這身上下血液流動的速度變得越來越緩,身體的溫度也在一點點上升。這也是我為什么能把戲演的這么像的原因。不是我想演戲,而是身體的暴動不得不讓我如此。”安山說到最后,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不要緊張,我沒有怪罪你。只是你太冒險了,假如你的推斷出錯,那你今天恐怕就要命殞當場了。
安泰山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家伙,只可惜他沒有繼續追隨我,不然,現在應該還能見到他。好在他給我留下了像他那般可愛的后人。”風昊說到這,端起酒杯,往地上一灑。
風昊此舉讓安山相當感動。直到此刻,他徹底將先祖事跡銘記于心,家族祖訓銘記于心。以后若有人再敢質疑先祖事跡和祖訓,定當嚴厲懲處。
“我的事你要保密。回去后,你要做三件事。第一件,打掃好宗祠,我要來祭拜安泰山。第二件事,讓慶安府活起來,自強身境開始到精魄境結束,每一名修者都要有戰斗覺悟。第三件事,將周邊要好家主請到家中來,我想見見他們,從中篩選出忠心的追隨者。”
“請您放心,回去后我一定把這三件事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