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現實中來,無論這是現實還是虛幻,我目前都有一個極需解決的事情,我再次下定決心,我決定拋棄一切疑惑,讓這件事繼續發展下去。
就這么想著,它——鏡之變異體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且是一瞬間的出現在面前,這確實讓我本能地感到驚嚇和恐懼,但裝甲的溫暖還是讓我迅速鎮定下來。但它卻一動不動,這令我疑惑。
“它的‘鏡面’應該只是‘平面鏡’而已,所以這個只是個‘虛像’,跟隨光的軌跡尋找本體,然后擊破‘鏡面’!”她提醒我,在實戰中我的理解能力似乎更優越一些。
“逆著光找!”它好像要出拳打過來,我的意識本能的想要看到它,剛才的一幕又出現了,所有的光凝固,我向前移動,果然,所有的東西都在飛速播放,現實就像按了快進一般在我眼里播放,斜下角突然出現一個波紋,光在這里產生了折疊。
“有了!”我迅速朝那里看去,沿著前方那明顯偏折了光線地方的反方向,果不其然地,它也正朝著我這邊突襲而來,我迅速轉過身,做好接下這一擊的準備。
“它的‘鏡面’就在腰帶上。”我看著那近乎沒有可描述形態的怪物,身上唯一還能夠被稱之為“腰帶”的東西就在它的中后部,而前面頭部位置也確實是一塊玻璃樣的制品。
“只要擊破了就可以了嗎?”我勉強接下它的一拳,到沒有想象中那么難,它收回拳,似乎想要反擊,我當機立斷,主動向它發出攻擊。
“?!”我發出詫異的聲音,那一擊并沒有“擊破”它,而僅僅是穿了過去,雖然我并不理解這個戰斗的機制,但我敢肯定這個絕對不是“擊破”應該有的樣子,我的攻擊“穿過”了它。
“可惡!...它的‘鏡面’根本不是平面鏡!...”她的聲音有了感情波動,正如第一次相遇一般,她帶者一絲懊悔地說著,“這個也是像……而且是實像!那么,它的‘鏡面’就只能是……”
“透鏡...!”我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便抬頭朝上看,它正從天空俯沖而下,帶者令人恐懼的氣勢。
可能是因為我的運氣足夠好,雖然被它擊中,卻靠著身上這奇異的裝甲擋住了攻擊,我有些劫后余生,向旁邊閃躲。
它帶著重擊落地,可能也沒想到自己的攻擊竟然被擋住了,又飛快地躍起,朝著遠方逃去。
“這是?...要去哪?...”
偷襲失敗的它,一躍之間就離開了這條小巷,但具體是要去什么地方,我卻并不清楚。
巷子出去就是紅楓城,它若是要去尋找其他目標襲擊的話,在其尋到之前阻止便是不可能的事,“怎么辦?若是這個東西要去城里的話……”我一時沒了主意。
“不對,”她一瞬間內反駁了我的話語,“我能感覺到……現在接近日出了,鏡之變異體不可能襲擊除了妨礙召喚之外的東西!那它的目的地只可能是一個……”她分析著局勢,很明顯,在這個方面上,我根本不可能存有比她更為豐富的知識量,所以我決定放棄分析,繼續聽從她的指揮。
“快!你想想,哪個地方有很多很大的鏡子,它用于召喚的祭壇只有可能在那種地方!”她逐漸亢奮起來,很明顯,這是一個緊要關頭,我絞盡腦汁,在如此緊張的形勢下一遍遍地翻找著自己對這座城市的記憶。
“確定這個鏡子越大越好,越多越好?”我想到了什么,但仍然存在一些疑惑,我試圖對她問話,“例如說……一層樓高的鏡子鋪滿一個房間的六個面?”我回憶起那棟實驗樓,以目前的的條件而言,這絕對是唯一的選擇。
“真的有這種地方...?”她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回來,質疑其真實性,“這個時候不允許欺騙,你應當知道。”
“不,確實有這個地方——六面鋪滿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