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前幾天你寄給我一封信,讓我回老家,還給我訂好了機票,你記得嗎?”
“沒有啊,孩子,你整天在外面忙,我盡量不打攪你。要是想家了隨時可以回來啊,我讓你暮雪菲伯母給你做一桌菜。”
“都怪我,不常聯系你。爸,這么多年來,謝謝你。”不顧父親一連串疑惑的提問,唐糖已經關掉了手機,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里,又從垃圾桶底部把藏著的手槍和手雷裝進風衣口袋,垃圾桶這個地方原本是防簡月的,只是再也用不上了。
他不敢再看簡月一眼,兩米高的墻,他一躍而下,落地之后直奔警廳跑去,守望者已經搶到了想要的東西,已經沒有理由再眷戀這座城市,他必須要阻止守望者,讓簡月流淚的家伙,他必須殺掉。
依舊繁忙的警局大廳,從案發到現在就沒有停止過運作,大家努力地翻找著機體內的殘骸,卻始終沒有進展,上級不斷地催促著施加壓力,逼得鐘局近日又憔悴了不少。鐘局看著晃來晃去的人群,有點眼暈,漸漸地睡了過去,沒過一會兒,就被尖銳的叫聲嚇了起來,抬眼望去,唐糖正持著一把手槍,把一群端著步槍的警員嚇得步步緊退。
“干什么呢,這里不能隨便出入,你瘋了不成!”鐘局一嗓子喊出來,滿廳的人立馬安靜了下來。
唐糖看到鐘局,把槍收了起來,“鐘局,還記得那個科學家嗎?”
鐘局揮手示意,警員都把步槍收了起來,指了指唐糖,讓他繼續說下去。
唐糖:“有個科學家,發明了時空機器,然而當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時空機器也隨著消失了,只剩下一張圖紙。”
鐘局:“你不是說他只找到了去的路,卻沒找到回來的路嗎?”
唐糖:“那只是我一個猜測,他發明了穿越過去的方法,卻沒找到穿越回來的方法。”
鐘局:“你闖進來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唐糖:“當然不是,只是讓你們不用再找尸體了,因為你們一開始搜查的時候,他們就在天上。”
警廳內唏噓不已,唐糖從兜里掏出一把灰,撒向上空,“這把灰,是我在案發現場之外找到的,之所以把它和本案扯上關系,主要還是因為他的顏色。沒錯,它是紫色的,而且燒得很徹底,一個被巨大爆炸拋出這么遠的物體是不會燒得這么徹底的,而且它不可能是普通的生活用品,能在燃燒后呈現紫色的只有大量的血,這就是為什么你們查不出痕跡的原因,所有的作案過程在這一條大大的毯子上。”
鐘局:“一架飛機兩百個人再大的毯子也……”
唐糖:“不,如果換一種邏輯思考,乘客都沒有上飛機,除去飛行員只有八個乘務人員的話,或許就說得通了,兩位飛行員行兇跳傘,幾乎很完美。一架飛機到了起飛的時間,人再少也會開動。”
“但是明明沒有上飛機的人,卻被你們說成上飛機后失蹤,我想問是誰管著機場這一塊的調查?也不一定非得是內部的奸細,可能機場運營者就有一窩狼。畢竟想要在飛機上藏一窩禿鷲也不容易。”
鐘局:“禿鷲?”
唐糖:“知道我研究灰燼的時候抬頭看見了什么嗎,是一只禿鷲!雖然禿鷲在亞洲東部也會出現,但我們這個地方,實在是罕見,這樣讓我聯想到它們的習性,個頭巨大,適應5000米高空,擅于滑翔。”
“如果飛行員把飛行高度控制在七八千米之間,就會超過禿鷲的適應范圍,一只被強行從高空拋出的禿鷲是無力飛行的,只能通過滑翔求生,并且找最高的山峰抓緊落腳,可惜大山里沒有你們的公安監控系統。”
“八具尸體就在大毯子上解剖,綁在禿鷲身上,然后途經阿喀山的時候拋下禿鷲,點燃血毯,瞄準警力集中的地方下降,最后跳傘,在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