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太俗氣了!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可是每一年你都是這樣的沒有新意,所以你覺得如今我還要如何謝你啊?”
鳳云瀲看得出來,即便如今東臨國局勢動蕩,皇宮中也讓人覺得烏云密布,可這小公主應(yīng)該是從小到大都無憂無慮的,隨便轉(zhuǎn)移了話題,她便不將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看得出來心是真的大。
鳳云瀲暗暗松了口氣,靜靜盯著桌案前的美酒佳肴,完全沒有任何的食欲。楚煊鳴似乎沒有想到鳳云瀲居然什么都不問,什么都不好奇,見巴妧炣走開了后自顧自壓低聲音,跟鳳云瀲說起話來。
“這是東鄰國的四公主巴妧炣,想來羽娘之前就算從未見過,應(yīng)該也有所聽聞吧?今日并沒有見到惠妃娘娘,想來是身子又不好了。”
楚煊鳴幽幽地這般說了一句,鳳云瀲總覺得他不像是隨口一題,好似話中有話。但鳳云瀲只是略帶疑惑地看著對方,對方卻久久沒有再開口。
思考了一番,鳳云瀲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所以便開口追問了起來。
“惠妃娘娘?如今王爺特意跟羽娘提起惠妃娘娘,是因為王爺與娘娘很熟嗎?”
鳳云瀲也只是隨便猜測,反正如今她著實閑得慌,也不知道這樣的宴會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與其坐在原地被容少擎這樣瞪得全身不自在,還不如找點事情干,大不了聽聽八卦也是好的。
只是鳳云瀲這話才說完,楚煊鳴抬頭看到她的眼神都變了,鳳云瀲總覺得他這目光怎么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
“羽娘難道不知貴妃娘娘到底是何人事嗎?我還以為貴妃娘娘如今身體不適,羽娘興許比我知道的還多。”
直到楚煊鳴這般說話,鳳云瀲才猛地一驚,顯然自己是被對方挖了坑了。只是在她的印象里,師父這幾年都故意躲避著這些皇室的人,即便之前知道那慧妃,如今自然也是要裝作不知道的。想到這里,鳳云瀲便打算裝傻到底。
“王爺你說笑了,鎏鈺樓中自然是不能隨意談?wù)摶蕦m中人的,若是被官家知道了,我們鎏鈺樓都要關(guān)門的。”
鳳云瀲不動聲色地將楚煊鳴的話給擋了回去,楚煊鳴看向鳳云瀲的眼神頓時變得高深莫測,好似聽到了一則十分有趣的軼事。
為了表現(xiàn)出自己一點都不心虛,并且沒有說謊,鳳云瀲也只能平靜地與楚煊鳴對視,其實心里卻是不由得打鼓的。這樣看了對方一會兒,楚煊鳴這才冷笑著移開了目光,鳳云瀲也并未再去多打聽什么了,只怪自己剛剛太過好奇。
而此時鳳云瀲抬頭去,卻瞧著那小公主早與巴諦聽等人聊成一片。而且若是自己沒有看錯的話,巴妧炣的眼神不時便飄向一側(cè)的容少擎,臉上充滿了好奇,可比剛剛對自己的那股好奇勁兒明顯多了。
只是這個容少擎不知道是故意為之還是無心的,從始至終,鳳云瀲總感覺他那雙眼睛變?nèi)缤I狼一般,緊緊地盯著自己。
這不僅讓自己全身都不自在,如今巴妧炣明明就在他眼前,他依然是有意無意地盯著自己,鳳云瀲就怕那公主也察覺到這一點,明明對自己好像好感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了,因為這遭更是開始討厭自己,甚至連累了羽娘,那就不好了。
可是鳳云瀲卻什么都做不了,她總不能出聲提醒讓容少擎不要再盯著自己看,只能假裝并沒有察覺容少擎的眼神一直鎖定自己一樣,眼神流離在席間的舞娘身上,假裝是在欣賞歌舞。
沒過多久,之前備好的節(jié)目便都表演的差不多了,巴妧炣的確如鳳云瀲想的那般,待她察覺到巴諦聽身側(cè)有一如此英俊的男子時,便充滿了好奇。
如今趁著絲竹聲一落,便連忙抬手示意閑雜人等都退了下去,留大家一方清靜。
“二哥你還沒有跟我介紹,你身側(cè)的這位公子是何人?我為何在東陵國從來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