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不易。
看他們兩個行為舉動都親密自然,玄曄的臉早就已經黑了:“不是說表演節目嗎?怎么還不開始!”
陳夫人會意,趕緊招呼許甜甜還有黎夫人:“你們兩個快快準備,我們這就開始。”
三人感情好,許甜甜推了一把白羽:“你快點起來,我現在要用鋼琴表演節目。”
白羽呵呵的笑:“哎呦,一個人彈也是彈,不如我們兩個一起好了,肯定比一個人效果更好。”
雖然知道有四手聯彈,可是聽到白羽這個提議,許甜甜還是驚訝的,這簡直就是一個妖孽啊,什么都能想出來:“不了,這是我們三個女人的節目。”
聳聳肩,雖然不情愿白羽還是起身讓開了:“行吧。”
許甜甜坐在鋼琴前,陳夫人坐在她左邊的位置,面前放著一把古琴,而黎夫人已經換了一身雪白的紗裙,站在兩人前方的空地上,就等著音樂響起,翩翩起舞了。
之前也沒有商量要彈什么風格,對鋼琴的造詣許甜甜還是有自信的,于是低聲對著淡定的陳夫人說:“姐姐你先來,我來附和。”
“好。”
錚~聲音悠揚的傳開,浩然之氣層層蕩漾,就是這一聲,黎夫人長長的水袖甩出,飄逸的白紗撒向空中。
又有幾個音符飄出,許甜甜大概摸清楚了思路,那雙素白的小手就放在了雪白的琴鍵上,手指翻飛間,美妙的樂聲一連串的流出。
彈琴的是氣質卓然的美人兒,跳舞的是身子嬪婷的美人兒。
白羽看的津津有味,還時不時的點評上兩句,不過最多的感慨就是:“玄曄,真是艷福不淺啊,府里這么多美人兒,想必天天都要樂開懷了吧。”
玄曄的目光,分毫不離的凝視著許甜甜,看她臉上都帶著享受,目光不禁變得柔和,心也平靜了下來。
“與我何干?”
白羽連連驚嘆,扇子在手里拍的啪啪作響,仿佛見了什么負心漢:“哎呀呀,這就是你不對了,這些人可都是你的女人啊,怎么能說和你沒有關系呢,這要是讓那些府里的女人知道了,還不得哭出一條河來。”
玄曄冷著臉,沒有說話。
一曲終了,許甜甜還有些意猶未盡,她以前是沒有想到,古琴竟然能與鋼琴融合的如此天衣無縫,今天一試,還真給了她不少驚喜。
陳夫人也覺得是酣暢淋漓,臉上都帶著興奮的紅暈:“妹妹果然厲害,能夠遇到知己,三生有幸。”
“姐姐也是。”
已經收了動作的黎夫人,小臉紅撲撲的,跟著笑道:“我可沒有出什么岔子吧。”
自那天之后,許甜甜帶著黎夫人還有陳夫人,每天都往尚梁閣跑,一邊教有些基礎的公主,一教沒有基礎的陳夫人黎夫人。
日子也算過得十分充分,每天教教他們鋼琴,順便指指她們的錯誤,如果沒了那讓人討厭的人,過的也算是舒心。
白羽自從知道了許甜甜的身份之后,幾乎是每天都會賴在尚梁閣,而且大爺似的指東畫西,一點自覺都沒有。
許甜甜是恨的牙癢癢,可是這是公共場合,也沒有允許誰必須來,誰又必須走,況且他個不要臉的,還是一個太子,自己更拿他沒轍了。
就像現在,許甜甜指著樂譜上的一個符號,對著公主說:“這個地方應該是一個短音,,而且這一點比較密集,剛才稍微有些慢了,你再練一遍。”
可是半躺在椅子上,手里端著一杯酒,瞇著眼睛的白羽,就非得出來打岔:“美人兒啊,音樂本來就沒有那些條條框框,只要彈的順心就好嘍,何必這么嚴格。”
那公主倒是頭也沒有抬,在許甜甜指正過后,就神色無異的開始繼續練琴。
可是作為被質疑的本人,許甜甜十分的火大:“呵,就照你那樣談下去,什么時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