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都不認生,讓自己的人在靖王府辦了茶宴會,到頭來還要詢問她去不去,她能說不去嗎?
奕允之看著慶國的宮女,隨手指了幾個賜茶,“你們幾個還在這里愣著做什么?這可是靖西鼎鼎有名的烏茶,今兒個算你們運氣好,本王心情好賞給你們了。”
慶國的茶葉比不上靖西,這些茶許甜甜大多也都喝過,并不怎么感興趣。
奕允之看著宮女將那些茶悉數的喝了進去,帶著幾分討好之也看向許甜甜,“甜甜你看,我剛才給你的那一套用于仵作的驗尸工具不僅僅是你所看到的那些。這些工具遇到不同的讀,不同的死因會呈現出不同的效果。”
許甜甜不知道為什么他會現在說這些,只是點了點頭附和,“等什么時候有機會拿來試一試便知了。”
奕允之笑,“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甚是合適。”
許甜甜皺眉,不懂他說的這話是何意。“太子可是糊涂了,昨兒個太子所帶來的那幾句尸體在昨個就已經都知道死因了。”
奕允之笑的詭異,“尸體倒是現成的有,只是不知甜甜可否知曉她們死于何種毒物?”
許甜甜和玄曄二人對視一眼。
玄若塵只能在一旁喝著茶,全然像是一個局外人,不懂他們在說什么,更是插不上一句話。
奕允之話語剛落,方才喝完茶的那幾個宮女忽然口吐鮮血,面部痛苦不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橫七數八的倒了一片尸體。
旁邊幾個膽子小的侍女已經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著卻又不得不控制著自己的恐懼。
許甜甜嚇了一跳,可是看著奕允之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立馬就反應了過來,方才這些人喝的茶里已經被人事先下了毒。
許甜甜立馬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先一步看向了玄曄,“太子這是何意,現在你人還在靖王府便公然在靖王府投毒,可知是死罪?”
玄若塵聞言立馬放下了茶杯剛喝進嘴里的茶全部都吐了出來。
奕允之看了一眼滿是狼狽的玄若塵,毫不在意的伸了一個懶腰,“甜甜你放心,剛才的那些茶你還喝了呢,我可不舍得就這樣毒死你。她們所喝的茶都是在茶杯上涂了劇毒的,這茶水并無異樣。”
許甜甜皺眉,眼睛里帶了些冷色,“太子這樣草菅人命就是為了得到幾具尸體?”
奕允之面不改色,甚至還帶著些沾沾自喜:“這些人生下來就是伺候人的,本王最不缺的就是這些宮女,今日她們死在這里,能夠供我們享樂也是她們的福分。”
許甜甜……她有一些想念東城的海鮮店。
現在她心里更加確定,奕允之果然有獨特的癖好。只是能夠笑著就將人這樣殺死的人實在是陰險。
玄曄深色的眸子看著倒在地上的這些宮女若有所思,“太子還當真是讓人咂舌,即便是伺候人的宮女可終歸是一條生命。太子這般草菅人命,不知玉王可知。”
奕允之抬起頭來看著玄曄滿是挑釁,“這些都是我慶國的宮女,今日她們也算是死得其所,又干你何事?”
“啪——”
玄若塵狠狠地拍在了茶桌上,“太子還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慶國最是遵循儒學,尊卑有序,克己復禮,以禮待人。怎的太子出了慶國便忘了本行?”
奕允之看著玄若塵仿佛是在看一個笑話,“太子這樣惋惜這些宮女,莫不是想要自己也試試這仵作工具的厲害?”
“你——”玄若塵語凝,狠狠的甩了甩袖子又坐了下來。
許甜甜心里不大舒服,即便她兩世為人,對于尸體也早就麻木,可是看著方才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眼睜睜的死在自己面前,她自詡還沒有做到淡定自如地境界。
奕允之不在跟許甜甜反應的機會站起來,不由分說的拉著許甜甜的手,讓人將這幾個尸體擺好,“反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