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耗下去,怕是也不好和你父王交代吧。”
許甜甜放下了手里的湯婆子,眼下已經到了深秋,她自幼怕冷,就連夏日里手腳都一直是冰涼的,到了深秋眼下她又懷著身孕對于保暖她就更是格外的重視。
奕允之自然知道許甜甜話中有話也不著急,只是抬起頭來一雙眼睛盯著她,耐心地聽她把話說完。
許甜甜撇了她一眼,發現奕允之似乎并不反感她繼續說下去才放下心來:“彩月公主你也見過了,長得并不差,性格也活潑,你們二人也素來都是聊的來的,竟然如此,你又何不給她一個機會,你也相當于給自己一個機會去嘗試嘗試,為了兩國和平,你身為太子,總是要做出一些什么。”
奕允之看到許甜甜許久都沒有再說話,之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抬起頭來往他旁邊坐了坐,許甜甜下意識的就往后去。
“我身為太子自然是希望能夠和喜歡的姑娘在一起,若是連自己的婚姻大事都不能做主,那這個太子我做著又有何意義?”
“更何況,如果慶國的百姓需要我來聯姻才能夠維持和平的話,那我實在是沒什么本事了,也就不配做這個太子了。”
許甜甜有一些頭疼,自然也聽明白了奕允之話里的意思。一往情深自然是沒有錯的,可以總要看時候。
“并非是說你娶了彩月公主,就說明你沒有能力,你的確很有能力,可是你娶了彩月公主之后會讓兩國更加的和睦。更何況彩月公主的性子你也是了解的,說到底也算是半個知根知底的人了。”
奕允之執意,一雙手就想要緊緊的握著許甜甜的手,許甜甜似乎早就看出來了,他想要做什么,收回了手輕輕地放在了肚子上看了他一眼,并不做聲。
“若是沒有遇到你之前我娶誰都無所謂,婚姻大事素來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可眼下遇到了你,我真的不想就這么錯過。”
以前的時候他聽說過一句話,說年少的時候切不可遇到太過驚艷的人,會誤終身的。以前年少,他不懂這話是什么意思,眼下倒是真真切切的明白了。只是當他明白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然是故事中的人。
正是因為遇見的許甜甜太過于完美,所以他不愿意心里再接受任何人,即便是他知道彩月公主對他有意,可是他卻故意的去忽略了那些。
許甜甜所說的這些,他心里自然是清楚,可是如果情誼這種事情真的是能夠自己說了算的話,這世間也就不會有那么多愛而不得的癡情男女了。
許甜甜有一些無奈,可依舊不想這么放棄:“我已經成了靖王府的王妃,肚子里懷著的是玄曄的孩子。即便是再怎么樣我也不會同意和你一起,彩月是個好姑娘,希望你不要辜負她,有時候一往情深,只不過是苦了你自己。”
她是真心希望奕允之能夠有一個喜歡的姑娘,眼下的這一份深情實在是叫她有些承受不起,若是有一天他能夠和喜歡的人一起,她心里能好受一些。
“此事不必再說了!你說的這些話沒有一個字是我愛聽的。”
……
彩月公主再一次見到奕允之已經三日之后,奕允之看了她一眼上前,彩月公主往后退了兩步:“你,你想要做什么?”
奕允之只淡淡看她一眼,“我知道公主心里所想,只是現在我已心有所屬,這一輩子都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公主還是放棄,早日尋得良人吧。”
彩月公主愣住,顯然沒有想到奕允之會跟她說這種事情。
“既然你已經心有所屬,有了心儀的姑娘,那你又為何不去找她?倘若這只是你拒絕我的一個借口,未免也太敷衍了一些。”
她素來都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倘若是奕允之說的是真的,那她也不會一直苦苦纏著他不放,可是她從來都不曾見過他心儀的姑娘,她每次出現在靖王府時都能瞧見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