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曄看到許甜甜這般相信奕允之心里有些微微的吃味兒,可是話題又一轉(zhuǎn):“甜甜,若是這件事情真的和奕允之有關(guān)呢?”雖然他心里也相信這件事情奕允之八成是被冤枉的,可并不排除剩下的那兩成。
許甜甜抿唇,“這件事情待我明天去他府上問一問,此事盡管兩國的百姓,這辦糊涂的事情若是真的是他做出來的,那他也當真是該死了。”她必須要確定奕允之是不是清白的。
奕允之所在的太子府沒了那些個大臣往日的巴結(jié),這幾日實在是清凈。
許甜甜進了奕允之的書房,奕允之正趴在桌子上,小寐,似乎這件事情對他并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
“叩叩叩……”
許甜甜走上前一只手輕輕地敲了敲書桌。
正在熟睡中的人似乎極其不滿意旁人擾了自己的清夢,睜開眼睛滿是戾氣,可是在瞧見是許甜甜之后便立馬化成了柔情,隨后立馬站起身來給許甜甜拉開了一把椅子。
“甜甜,你怎么來了?府里的這些人都是吃白飯的廢物嗎?怎么也不知道通報一聲,快坐下。”
許甜甜也不和他客氣,大方的坐下來,開門見山。“今日來,我只是想要問清楚一件事情。”
奕允之坐在許甜甜的對面,一雙眼睛看向她,依舊帶著亮光,“你我二人之間何須這般客氣,你知道的,不管什么事情我向來不瞞你,想知道什么,你盡管問便是。”
許甜甜看像奕允之眼睛里帶著些嚴肅和執(zhí)著,“現(xiàn)在朝堂之上的風聲,想必你也是聽說了,你現(xiàn)在是最大的嫌疑人,此事對你尤為不利,此次來我只是想要清楚才月公主的死到底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你只管如實回答我。”
她在賭,賭自己的直覺,她相信這件事情奕允之是被冤枉的,也在賭奕允之不會隱瞞她。
奕允之看到許甜甜這般認真的模樣,極其嚴肅的點了點頭,“我若是說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guān)系,你可會信?我若是想要殺她,法子有千千萬,何必要在這靖西境內(nèi)給自己找麻煩。”
他奕允之為人光明磊落,他喜歡許甜甜,即便是她已經(jīng)嫁給了別的男人,可他依舊會大聲的說出來求皇上賜婚,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又何需去做這些鬼鬼祟祟的事情?他若是真的想要殺彩月公主,只會正大光明的殺她。
許甜甜眼睛里依舊是帶著打量,奕允之說的話,她是信得。可是,他必須要有證據(jù)才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奕允之向前一步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一雙眼睛看向許甜甜的時候,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甜甜,你今日來我府上就只是為了這件事情?”
許甜甜抬起頭來看著他挑了挑眉:“不然呢?”
奕允之開心,“其實你心里還是很關(guān)心我的,對不對?甜甜這件事情,即便是全天下的人,不信我又何妨?只要你相信我就好,我從來都不在乎別人的目光。你心里明白,我從來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對不對?”
許甜甜頭疼,她比這奕允之大了一歲,他們二人若是真的一起說起來算是姐弟戀,更何況他曾經(jīng)拜她為師,師生戀是要被世人唾棄的。想到這些許甜甜就頭皮發(fā)麻,搖了搖頭扯開了話題。
既然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那易容的女刺客為何會指正你的名字?”
奕允之聳了聳肩膀:“我哪里知道,我從來都不知道什么易容的女刺客,更別說和她相識了。說不定這件事情就是玄若塵指使的。玄若塵為了保全他的太子之位什么事情做不出來?如果是他現(xiàn)在羽翼未滿,等到他翅膀硬起來,說不定殺父弒兄他都做的出來。”
許甜甜點了點頭,奕允之說的話她是極其認同的。
“你可知朝堂之上,奕允之認定了是你殺害了彩月公主,想要以此事為由攻打玉國。”
許甜甜此話一出,奕允之立馬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