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到他的額頭玄曄就醒了過來。
“甜甜,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太醫(yī)!”
許甜甜輕輕地搖了搖頭,一連昏睡了這么多天,忽然間睜開眼睛,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有些刺眼,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雙眼。
“可以給我一杯水嗎?”
許甜甜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玄曄愣了一下,連連點頭,有些手無足措的站起身來,手微微顫抖著,倒了一杯熱茶將許甜甜小心翼翼地扶了起來喂給她。
“甜甜,你終于醒了。”許甜甜喝了水這才覺得即將要冒煙兒的喉嚨里好了一些,還不帶他說話,奕允之聽說許甜甜醒來之后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你知不知道你這幾天一直昏睡著都快要嚇死我們了。太醫(yī)說你的病情和那些普通感染尸毒的患者不一樣,所以不能用我們研制的這些藥丸對你不但沒有用,而且還有很大的副作用。”
“為了不讓普通藥丸的這些毒于你體內(nèi)的那些都產(chǎn)生副作用,玄曄以身試毒。好在,你現(xiàn)在總是希望我過來,終是皇天不負有心人。”
許甜甜聽了奕允之的話之后,眼睛里的情感有些復雜,抬起頭來看向玄曄,怪不得她總覺得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玄曄就清瘦了這么多,原本的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現(xiàn)在看來不是了,這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傻的人,他可知道他若是執(zhí)意這樣做,很有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只不過是上天終究看不過去,沒有收走他們二人的命,可若是一招不慎呢,他當真就一點兒都不害怕?
許甜甜九九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玄曄知道許甜甜心里在想什么,只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腦袋,眼睛里帶著些寵溺。
“只要你醒過來就好了,你身子本來就不好,這些天其余的要藥交給我和奕允之你好好的休息。”
怕?他的確是有怕過,可卻不是怕他自己的命沒了,他是怕失去她。
許甜甜看著玄曄站起身來就要離開拉住了他的手,“你臉色蒼白,體內(nèi)還有一些余毒未清,現(xiàn)在你比我更需要休息。”
不用想,現(xiàn)在男人主這把虛弱的身體隨時都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是個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他體內(nèi)還有一些余毒沒有清理掉。
奕允之看著二人這般你儂我儂的模樣,雖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是到底也見證了玄曄為了許甜甜心甘情愿去死的情誼。搖了搖頭,只好退了出去,讓他們二人好好休息。
現(xiàn)在太醫(yī)院里的那些太醫(yī)也基本都已經(jīng)掌握了,要如何提煉尸毒,沒有他們二人倒是也無關(guān)緊要了。
京城之中幾乎人人都已經(jīng)得了藥,病情自然也就痊愈了。相比起許甜甜剛來到玉國時得橫尸遍野,現(xiàn)在玉國的京城也總算是有了些繁華的模樣,街上小販的叫賣聲絡繹不絕,一個城市終于又有了些生機,活了過來。
“哎,你們知道嗎?這次我們之所以能夠逃過這一劫,全是因為皇宮里來了一奇女子,此女子善于用尸體提煉解藥,我們所吃的這些解藥都是因為她所提煉出來的,不然我們現(xiàn)在怕早就已經(jīng)尸魂遍野了。”
街上喜氣洋洋的,百姓們的病好了,自然對到底是誰救的他們有了些好奇心。
街上成群的人聚在一起討論著許甜甜是如何如何的了不起。
“是啊,是啊,我也早就有所耳聞,據(jù)說這位姑娘不但長得傾國傾城,還有一副菩薩心腸,醫(yī)術(shù)更是了得。這怕是天上下凡的活菩薩呀!”
一個賣包子的胖大嬸手往圍裙上隨意地抹了兩把,躲進人群中一起跟著附和。
“這件事情我倒是沒有聽說過,可是我卻也知道是有個了不得的人物給了我們解藥。卻不曾想,原來這一位神醫(yī)居然是位姑娘。”
一老人家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眼睛里還帶著些許的光芒,“可多虧了這位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