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一模一樣。
慕角起了手里的扇子有些好奇,“嫂子身邊何時多了一丫鬟?”
“那是雯雯,那日我和你王兄出府時瞧見她可憐,便將她帶回了府里。”
慕角點了點頭,丟下了一通而來的侍衛,跑到了柳雯雯旁邊。
“我瞧著你好生眼熟,你我二人是不是曾經在哪里見過?”
柳雯雯看到慕角眼睛里閃過了一絲慌張,一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手心微微的沁出了些汗水。慕角,她見過他,他們二人自小就見過了!
她六歲那年頑皮不慎跌入池塘,迷迷糊糊要閉上眼睛的時候瞧見一男孩兒將她救了上來,那男孩兒并沒有留下名字,只是她迷糊中卻拽下來他的腰牌,后來讓貼身的丫鬟去打聽才知那是慕角的腰牌。
只是慕角大概并不記得此事了。
“公子可真會說笑,奴婢乃是徐州逃荒而來,自小在徐州長大,怎么會與公子見過。今日王妃生辰,還有諸多事物要忙,公子請便。”
慕角一雙眼睛盯著柳雯雯離開的背影,許甜甜調教出來的人都像她。
“靖王妃,可有些日子不曾見你了,還是如初那般美貌。”
許甜甜轉過頭去就瞧見了金栗寂。
金栗寂與那日在牢獄之中的模樣截然不同。頭上戴著各種許甜甜并不認識的珠寶,搖搖欲墜,似乎下一刻就要掉下來,腰間所佩戴的玉佩更是叮叮作響。
一身大紅色的阮煙蘿湘裙,雙眸似水,金色的護甲鑲著幾粒閃閃發光的紅寶石。
許甜甜實在是好奇,這天下之大怎會有如此可笑之人。她們二人之間甚至已經連面兒上的和煦都不用再維護了,可是她卻還偏偏的趁到自己跟前來。
許甜甜伸出一只手摸了摸頭發,“太子妃之位果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坐的,但凡要點兒臉的臉皮兒薄的,只怕這輩子也是坐不穩的。”
一番話說得毫不留情,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在場的人都能聽到。
金栗寂似乎并不在意許甜甜的諷刺,一只手輕輕的摸在了肚子上,“王妃可真是會說笑。”
許甜甜一雙眼睛自是注意到了她的動作,自古以來母憑子貴。金栗寂之所以打了這么一個漂亮的翻身仗完全仰仗于她肚子里那個還未成型的孩子。
只是,她生一個孩子沒命能夠生的下來,這一次不知道會不會又是如此。又或者她肚子里到底有沒有東西,除了被她或者玄若塵收買的那些太醫之外無人知曉。
今日她來,恐怕不僅僅是過來為她慶生的。
“太子妃還是好生的照料著肚子里的孩子吧,若是在這靖王府出個什么意外,我可是擔待不起的。”
玄曄將許甜甜摟進懷里,“今日來者皆是客,只是太子妃身子重,今日又是甜甜生日,都說雙重身子的人不宜見喜人,太子妃還是回府去吧。”
沒有任何婉轉的話,直接趕人。這靖西除了玄曄之外,大概沒有第二個人敢在這么猖狂了。
金栗寂臉色有些難看,她肚子里本來就沒有孩子,今日之所以來為許甜甜慶生,不過就是想要找個理由小產,最好能夠將這件事情嫁禍給許甜甜,可是玄曄這般不留情面,甚至都不愿意讓她在這靖王府多待,她又如何才能司機找到時機?
玄若塵看了一眼金栗寂,金栗寂算得上是一個美人兒,可是連接的出了這么多事兒,外界對于金栗寂的評價他并非不值,可眼下帶著她出門,他只覺得臉面盡失。
“你身子不舒服,還是早些回府上歇著吧。”
金栗寂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即便是在不甘心,可是也只好作罷。她好不容易才從地牢那個鬼地方出來,如今又有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她,她若是再不知收斂,只怕到了最后會惹的皇帝不滿,即便是她肚子里當真懷著龍胎也不會放過他。
金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