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連忙往后退去。玄曄微微皺眉,不知她這是何意。
“你……”
“我知道王妃與那些人不同,即便是王妃知曉我的真正身份,可是也從來都不曾拆穿過我。眼下玄若塵同金國的使者再調查那死者的死因,我實在是走投無路才過來找王妃,希望王妃和王爺能夠為我偽造一個身份,將此事隱瞞過去。”
昨日玄若塵所說的話里對于這個殺了金國使者的人恨之入骨,倘若是真的叫他查出來這件事情,只怕從此之后她所有的計劃都會毀于一旦,她還沒有親眼看著玄若塵走向深淵,在玄若塵落敗之前她不能死。
許甜甜冷了臉,本以為她是想通了,卻不曾想她過來是為了讓自己給她偽造一個假的身份。這樣的事情讓玄曄做的確是小菜一碟,可是現在的柳雯雯早就已經被心魔所控制。他們沒有必要和他一起淌這一趟渾水。
“我們為什么要幫你?你可知一旦這件事情讓皇上知曉,這可是死罪。我當初勸你要你好好想一想,如今三日之期已過,你可是想清楚了?”
柳雯雯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早就不復從前的風光。
她只是將許甜甜當做了一根救命稻草,眼下能夠救她的,除了許甜甜和玄曄之外再無他人。可是許甜甜說的不無道理,這件事情一旦敗露,玄曄便是死罪,她的確不應該將旁人卷入自己的仇恨之中,許甜甜能夠隱瞞她的身份,她便應該知道感激。
“雯雯自知王妃所言皆是為雯雯好,這是我身上背負著太多的是仇恨倘若被滿門抄斬的是王妃,王妃可否也會這般淡然?”
“今日之事的確是我唐突了,王妃能夠替我隱瞞身份,我已經不勝感激。只是今后的路要如何走,雯雯心中自有打算,便不老王妃掛念。王妃與我恩重如山,我若是能夠逃過此劫,他日王妃若是有需要,我若是還活著,定不會推脫。”
說罷,柳雯雯轉身離去。許甜甜看著她毅然決然離開的背影,原本想要說一些什么,可是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
玄曄瞧見許甜甜的眼睛里帶著些許復雜的情緒,他最不愿意瞧見的便是她這副惆悵的模樣,輕輕的將她摟進懷里。
“人都已經走遠了,怎得還這般惆悵?”
許甜甜看著走遠的人輕聲道,“罷了罷了,這條路總歸都是她自己選的,只希望以后她自己不會后悔。”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玄曄還是在安慰自己。
柳雯雯說的對,如果被滿門抄斬的是她的話,恐怕她也不會就這么放下仇恨。可是柳雯雯這般做終歸不利于兩國的百姓。
“殿下,這都已經查了許久了始終都不曾有個眉目。妾身瞧著殿下這幾日都瘦了一大圈兒,即便是國事在繁忙,也定當要注意自個兒身子啊。”
柳雯雯接過玄若塵手中的披風,話語中帶著濃濃的擔憂。
玄若塵之所以喜歡柳雯雯并不無道理。柳雯雯是個機智溫柔的人,朝堂之上那些文物百官整日在他耳邊聒噪,他早就已經厭煩倦了。金栗寂那邊他更是不愿意踏進一步,唯有到了柳雯雯這里,柳雯雯總是這般善解人意,設身處地的替他著想。
柳雯雯輕輕的揉著玄若塵的太陽穴,眼睛里閃過了一抹并不似尋常女子的狠戾。
“殿下,這件事情做不過查了許久,也不曾有什么結果。不然殿下直接做一些證據,將這件事情隨意推給誰就好了。這樣一來,殿下既能保全自己,在外面也能落一個好名聲,朝堂之上誰也不敢輕看了殿下。”
柳雯雯不說玄若塵心里也早就已經有了主意,“放心吧,此事我能周全自己。倒是你,我瞧著你最近臉色不大好,可是休息不好?”
柳雯雯原本想著再問,可是又怕玄若塵會有所懷疑,只輕輕點頭笑了笑,“只要殿下心里有數便好,妾身這一生無所依靠,唯有得了殿下賞識才終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