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甜甜嘴里塞了雞腿兒,含糊不清的說著話。何止是他們,當她沒看見嗎?方才他自己不也是變了變臉色。
不過她心里倒是也沒有多么介意這件事情,畢竟在玄曄面前,她也從來不曾表現的這般文藝過。
三個人酒足飯飽之后,女主將銀子仔細的數了數,足足有五十兩,揣在懷里又分撥放在了身上的各個地方,隨后又給了玄曄一部分,畢竟財不外漏。
今兒個這一趟倒是不白出來,唯一讓許甜甜感覺有一些遺憾的,就是沒有打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過有了這些銀子,他們還能夠再快活一些日子。
幾人出了酒樓之后,玄曄就要背著背簍往家的方向走去,許甜甜攔住了他:“玄曄,今天時間還早,我們先不著急回去?!?
玄曄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到了有一聲音似乎是沖著許甜甜過來的:“姑娘——”
許甜甜轉過身去,就瞧見了方才斗詩時那穿白衣裳的男子,白衣墨發,再加之這有趣的皮囊,實在是讓人心生好感。
許甜甜往死周環視了一圈兒,最后才看上了那男子:“公子可是喚我?”
白衣男子輕輕的點了點頭,往前走了一步,玄曄立馬就擋在了許甜甜的面前,兇神惡煞的看著這個來者不善的男人。
男人自然看出了玄曄眼中的敵意,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作揖:“在下無憂,見過姑娘,我本是京城一說書人有利四方,四海為家。方才見姑娘出口成章,敢問姑娘姓名?”
玄曄可并不感覺眼前的這個人是什么善茬,所以一切想要想方設法的靠近許甜甜的人,他都得格外的注意,將一切可能性都扼殺在搖籃之中。沈七更是梗著脖子,大有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姓甚名誰又何妨,既然你是說書人,自當一方木桌,一塊醒目,去謀你的營生?!?
許甜甜輕輕的拍了拍玄曄的肩,“公子實在客套了,方才若是沒有公子,想來我也不能贏著這些銀子。若是有緣的話,自會相見,公子又何必糾結于一個名號。”
玄曄聽到許甜甜說的話之后,放下了心來,原本黑著的一張臉也變得好看了一些,她到底是向著自己的。
挺起了胸脯看著無憂,眼神里帶著些許的挑釁。
無憂嘴角含著笑,收起了手里的扇子,又一作揖:“也罷,有緣人自會相見。”說完轉身離開,走的瀟灑,不帶任何淤泥。
許甜甜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一直到人走遠了還不曾回過神來,一旁的玄曄倒是有一些不開心了。一雙眼睛瞪著前面的那人,隨后又感覺自己心中實在是委屈。
“甜甜,你是不是瞧那個男人生的比我好看?”
以前的時候她可是從來沒有認真的瞧過任何一個除了自己之外的男子。
許甜甜有一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只不過是感覺這個男人身上的氣質和常人不同罷了,鶴立雞群的人總是有本事讓別人多看兩眼。
看許甜甜一直沒有說話,明明知道自己不開心,也沒有解釋,玄曄更是不依不饒:“若是以后還有比我生的再好看的男人,你豈不是也要一并待會家里?”
沈七瞪大眼睛這一定不是他家王爺,他家王爺素來不近女色,又怎么會對著一個姑娘像一個智障。
對,就是智障,這是跟著許甜甜新學的詞,眼下用在玄曄身上甚是貼切。
許甜甜現在的心里一萬點暴擊,是誰說過的女人心海底針的?明明男人也不簡單。無理取鬧起來當真是讓人頭疼。
許甜甜隨意的找了一個借口搪塞了過去。
“我只不過是看著他和你長得有幾分相似,又想著你或許再過不了多久,就能夠想起以前的事情來說不準他還能夠幫你呢?!?
這個男人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