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這鬼地方還沒多長時間,倒是先進來一會衙門也倒,當真是長了見識。若非是因為他時常看著電視,知道這衙門里當差的衙役都是這般,就沖著他們剛喊“威武”也得嚇她一跳。
大老爺坐在朝堂之上,身后的牌匾用鎏金的大字寫著“正大光明”四字。
那幾個黑衣人眼下迷迷糊糊的,也早就醒了過來,只不過還是感覺渾身沒有力氣,即便是醒了過來,也不能說話出聲。
朝堂之上的人又拍一醒目,伸出來一只胳膊,指著那黑衣人,“大膽刁民,你可還有話可說?”
其中一人強撐著身子跪在了地上,“回大老爺的話,此事實屬誤會,我們兄弟幾個是奉命辦事,只是跟錯了人。”
許甜甜冷笑一聲,若是這樣就可以為自己開脫的話,那么這縣令未免也就太無能了一些,這樣的謊話怕是都不經過大腦,就連三歲的孩童都未必會相信。
果不其然,縣令大怒,頭上的烏紗帽一抖“大膽,不管你們到底是要加害于誰,終歸是不對,今兒個你們冒犯了這姑娘,自當接受處置。你們從實招來,到底寓意何為?”
“還請大老爺明鑒,郡守大人聽聞這幾日里城里鬧賊,特派我們幾個兄弟來將那賊人捉拿歸案,這姑娘手里拎著那幾個包子又鬼鬼祟祟的才招了我們的嫌疑。”
說著,那幾個黑衣人還拿出了知府的令牌,許甜甜冷笑一聲,她倒是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
師爺從那黑衣人手中接過了令牌,手里還拿著一封密信,遞給了縣令。
縣令看了那信之后,臉色變了變,最后一只手放在了嘴邊,咳嗽了兩聲“咳咳——”
“既然這件事情是個誤會,但是你們的行為不妥當,確實也讓人家姑娘受了驚嚇,懲罰還是要接受。來人啊,每人打上十五大板——”
許甜甜輕笑一聲,啞然。
這雖說告官的是她,可她卻沒有一點兒話語權。好一個官官相護,誰知道信里的內容到底寫的什么?
若真是城里招了賊,為何這城里的衙役不曾出手,偏偏用這郡守里的衙役大老遠的趕了過來。
這是許甜甜也并不是那般愚蠢的人知道這件事情,這縣令有意維護,她自然也就不好再多說什么,不然的話,只怕這縣令會和他們聯起手來對付自己,她還沒有蠢到將自己逼上絕路。
這十五大板對于這幾個皮糙肉厚的大男人來說,自然是算不得了什么的,這幾個大板子打下去,雖然看起來疼,但實際上打到肉上并沒有多少的重量。
一頓刑罰下來,那幾個挨了十幾板子的大男人,連走路都不帶踉蹌一下的。
縣令笑瞇瞇著一張臉,看上去倒像是個兩袖清風的清官,“姑娘,你看這件事情也確實是出于誤會。以本官看這件事情倒不如就此了結。”
許甜甜跪在地上,誰叫她背后無人,只不過是區區一村姑。罷了罷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眼下她沒有證據,等什么時候自己手里有了實打實的證據,她倒是要看看這狗官還有什么臉面架維護他們。
咬了咬牙,說了一番違心的話,“既然如此,這件事情便也就此作罷。謝大老爺明察,還小女清白。”
對于許甜甜的話,縣令到很是滿意,跪著的這女子倒是個識時務的人。
“此案了解,皆大歡喜,退堂——”
無憂看人群都散了去之后上前了一步,看著許甜甜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這件事情我感覺并沒有那么簡單,想必你也是發現了,為何還要了結此案?”
許甜甜看了一眼無憂,雖然相處了只有這么半日,可是他也知道眼前的這人是個絕頂聰明的。這其中的淵源他會不知?
無憂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這件事情到